听到徐浩然说出这等恩怨分明的话来,叶欣不假思索便回道。
“徐小神医讲求行事恩怨分明,甚是让人敬佩。既然你说咱们他日无仇,近时无怨,此话我也赞同,想你与我家侄儿不过是因误会而起冲突,年轻人嘛有点火气也属正常,好在还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罢!这件事便由我做主到此为止,你看如何?”
徐浩然闻言,如何听不出叶欣这等既要保叶家面子又不欲与自己结仇的话语,想她既然已经说出此事到此的话来,他也懒得去反驳她的话,却是笑着说道。
“夫人能够明理,如此甚好。”
说过此话之后,他已然是归心似箭,不想于此再有逗留,接着对此间主人说道。
“小子多有打搅,感谢前辈宽待,山高水长,他日有缘再见,这便告辞。”
布衣女人闻言说:“小哥儿无需客气,贫道观你所习功法与我道家甚有渊源,可否将你师门说来听听,使贫道也能知悉小哥儿是哪位高人的得意弟子。”
徐浩然说:“前辈所问,小子本该知无不言,奈何家师有命不得泄露师门中事及他老人家的名讳,还望前辈恕罪。”
布衣女人和叶欣听到徐浩然所说,自是不会强人所难,却是心中对他的师门和功法来历甚是好奇。
想华夏有传承的世家门派甚多,其中不乏有内经、武学等功法超越如今在佛、道两界仍是有响当当的名气,诸如武当山和少林寺这等名门大派,隐入俗世或是遁世隐姓埋名而毫无名气的派别。
而这些隐居于俗世里低调行事,或是避开俗世,独自隐居山野仍是坚守古时做派,不与俗世中人交往,自耕自足的派别,因其受世俗风气的影响较少,甚至根本就没受到过世俗风气的影响,反而使他们能够在安静和朴实的生活环境里原汁原味延续祖祖辈辈传下的各种功法,对佛、道两家的经义悟解更深。
这小子所修功法古怪、高深,能习得带有雷电这等威力巨大的异能秘法,想必他应该是上古哪位大能的传人。
这布衣女人和叶欣看不出徐浩然所修功法的来历甚是正常。
盖因天师道的内经心法和神功技能早已湮灭在历史的长河里,民间流传的也不过是道教创教祖师张道陵的传说而已,便是知道他降魔除妖的神功,也是只知其名而不知其形。
待得徐浩然与铁三告辞离开之后,布衣女人与师妹叶欣说道。
“师妹,师姐知道你叶家根深叶茂,但还是想要告诫你几句,那小子所修的功法高深、古怪,恐怕不是易与之辈,你既已答应他不再追究两家仇怨,那便要叮嘱你兄长放下此事,万不可再起祸端,否则,恐怕后患无穷。”
叶欣闻言,面色凝重地说:“师姐告诫得是,我这便叮嘱兄长放过此事。”
说完此话,叶欣便吩咐随她来这里的那位年轻女人拿出移动电话并拨通大哥叶逍的电话。
年轻女人闻听吩咐,即时拿出电话便接通起来。
电话接通,叶欣拿过来便将见到徐浩然,了解到侄儿叶无忌与他发生冲突的详情全部告诉了兄长,随后说道。
“大哥,叶家虽然顾及面子不肯放过此事,但却不能为了面子而树强敌,那徐浩然看着是出身市井没有任何背景,但他成长的经历过程我们却是不知,此人机缘不浅,如是小妹所料不差,他定是隐世门派中哪位高人的弟子,所以小妹已做主将此事作罢,还望大哥约束叶家人不得再去找那徐浩然。”
京城中,叶逍拿着电话听得妹妹所说,面色甚是难看。
结束通话过后,他沉吟稍许,叫人进屋说道。
“通知少爷等即时回来京城,你近期的工作便是利用我叶家在制药行业的影响力,全力展开对‘香港浩然中药研发公司’的打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去做,我只需要看到这家公司倒闭的结果。”
来人听闻吩咐,表情冷漠地说:“谨遵老爷吩咐,我这就通知叶管事护着少爷回京,对‘香港浩然中药研发公司’的事,我也会尽心去办。”
说过此话,来人恭敬倒退数步,然后转身出屋。
从此人对他的恭敬态度能看出来这叶逍不是一般的作,真把自己当成是一方的大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