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凡的执着,让我十分为难。
见我不说话,他知道触碰到了我的难处,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到了砚迟钧身上,“砚迟钧现在也在住院,他伤得比较严重,估计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出院。”
于一凡只是揍了砚迟钧一拳,其他的伤几乎都是祁砚一手造成的,可见祁砚当时下手有多狠,是真的往死里打。
“砚迟钧和祁砚之间到底怎么回事?”说起这件事,我就有些觉得不可思议,“祁砚他爸真有私生子吗?真是砚迟钧?”
我的话让于一凡愣了一下,他似乎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你说什么?”
我顿时反应了过来,砚迟钧只告诉了我一个人,之前那些小道新闻于一凡他们也根本没看到过。
“砚迟钧之所以那么针对祁砚,是因为他嫉妒祁砚,他说自己是祁砚父亲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我干脆都告诉了于一凡,砚迟钧既然告诉了我,那么很快就会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会再瞒着了。
于一凡的语气严肃了起来,“怎么可能?当初砚叔在祁家当司机,还是祁砚的爷爷给他介绍了一个女人,两人结婚的时间比祁砚父母结婚的时间要早一点,这些事祁家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我就很纳闷,砚迟钧到底是怎么认定自己是祁父的私生子的?
这一点于一凡也不太清楚,我们两个聊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出结论,最后他说道,“我马上就回医院上班了,我们当面再聊。”
“好。”
挂了电话以后,我玩了一会儿手机,等着于一凡上班来找我,关于砚迟钧的事情,我确实想搞清楚,倒不是我对这个人多感兴趣,而是他有病,他莫名其妙会针对我。
我起码要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知道他针对我的原因。
午后的阳光很强烈,从窗口玻璃折射进来,我有些乏了,便去拉上窗帘,准备先睡一觉,可是门口却出现了一个人影。
是祁砚。
他怎么也来医院了?陶雪才没走多久啊!
想起是他第一个冲进包厢救了我的事,我的心里有一丝波澜。
“怎么这么久了还是营养不良,于一凡不是医生吗?不会照顾你?”祁砚熟悉而冷淡的嗓音,在病房里响起。
“身体一旦垮了,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慢慢调理,你以为那么容易?”我发现自己现在面对祁砚越来越坦然,像是真的面对一个老朋友。
只要别再出现一些事情扰乱我的心绪。
祁砚走了进来,他似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鼻息很重,随后他看到了刚才陶雪带过来的礼品和花束,“谁来过?”
“你说呢?”我挑了挑眉反问。
于一凡就在这里上班,不至于给我送束花,而邓晶儿和陆玺诚他们目前还在A事处理离婚后的其他事情,我爸妈则是在等我舅妈醒过来,还要安排小舅公司的许多事情,所以我在H市几乎没有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