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容纱被随意掷在地上,上头还叠着一件破碎的藕荷色小衣,再上头是皱了的锦袍。
不过片刻,佟嫣衣裳便被剥了个干净。
那饱满的雪山被只清瘦的手握着,那是批阅奏折的手,是指点江山的手,却也是会肆意在她白兔上揉搓的手。
佟嫣轻轻喘息着,断断续续道:陛下轻轻些
他不语,另一只手一路滑过她的腰肢,带着些许凉意探入她身下。
看你表现。他声音不知何时已喑哑至此。
随即那修长的手指便开始在穴中逗弄起来,像抚琴吃茶一般,慢条斯理地拨弄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顷刻间已是春水涌泻,浸润了原本干燥的手指。
佟嫣被挑逗得全身酥麻,娇喘声一点点急促起来。
陛嗯陛下
她唇间溢出些破碎的音节。
嗯?
他的唇在她脖颈间游走,落下一个个绵长的吻,最后停留在锁骨处,低低地答了一声,而后轻咬了一下。
啊陛下不要。
不要?
他抽出水光莹莹的手指,就要从她身上起来。
佟嫣忙拉住他的手,喘息着道:要臣妾要
要什么?
要陛下入臣妾她迷迷糊糊将他的手往下拽,去触碰自己正源源涌出热流的娇穴。
魏琛长眉一挑,笑着抽回手道:用手哪行?
他解下袴子,高耸的阳具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青筋毕露,粗壮无比,佟嫣只将眼睛睁开条缝看了一眼,便吓得忙将头转到了一侧。
魏琛扳过她的脸,冷笑一声:怎么,入了你那么多回,如今见着还害怕?
佟嫣眼神闪躲,小声道:不不怕。
话音刚落,便觉身下霎时捅进来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呻吟几声,忍不住难耐地扭了扭腰。
然而她越发扭动,魏琛眼眶便愈发红,呼吸也愈发急促,带着薄茧的大手把住她腰肢,把那滚烫的物什又往里送了些,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坚硬如铁的阳具摩擦着穴肉,很快便让她春水横流,那股子酥软劲直蔓延到骨髓里去。魏琛见她渐渐适应,便加快了幅度,越发用力地冲撞起来。
佟嫣被他撞得意志涣散,只听到破碎的呻吟声从自己口中溢出来,一声高过一声。
凝脂般的一双腿蜷起来,环上他劲瘦的腰身。
他顶上她的花心,一下又一下,看着她胸前高耸的雪峰也抖动着,像流水一样的柔软,忍不住俯下身咬了一口那颗红豆。
佟嫣身子一抖,虽极力压抑,一声娇软的吟哦依旧溢出了唇瓣,轻且软,直教人酥掉了半边身子。
魏琛蹙着眉,忍不住更剧烈地撞上她的花心,那里春水丰盈,柔软地贴合着他紫红坚硬的阳具,温暖无比。
身下人早已神志涣散,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半开半合,漆黑羽睫尽被泪水打湿。
他放慢了动作,俯身吻过她颊上晶莹的泪珠。
帐外有寸光如水般透过罅隙流泻进来,却并不清凉,而是灼热如炼丹炉中沸腾的水,佟嫣觉得自己已然成了一颗在炙热中翻滚的丹药。
水深火热,身体发烫。
而身上人依旧不知疲倦地起伏着,长长的阳具顶得越发深入,仿佛要捅到她心里去,入她的神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