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双没法子又剥了一只兔子,撒上盐巴及佐料搓揉一番放在一旁。
然后又剥了一只兔子,也同样撒上盐巴佐料搓揉一番。
老头狼吞虎咽地把兔肉给啃完,把兔骨上的肉啃的一丝不剩。
很有眼色的去捡些干树枝来,趴在地上用力地吹燃了火苗,眼巴巴的等着林无双烤兔子。
林无双把兔子穿在竹箭上,扔给了老头,丢出一句:“想吃自己烤!”
又把另一只兔子插在竹箭上,手持竹箭放在火堆上烤。老头把竹箭又塞入林无双手中,“你烤,我不会。烤糊了,不好吃。我负责添柴。”老头又拉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林无双看到老头又想起爷爷,于是也就放软了心态,一手持一支竹箭在火堆上翻转,时不时有烤出来的油滴落在火堆里,发出嗞嗞的响声,随着兔肉表层被烤的焦黄,肉香味越来越浓,老头馋的口水顺着上下滑动的喉结吞咽着,花白的山羊胡子也随着嘴巴一抿一抿而一撅一撅地抖动着。
蓬乱的发丝,脏污被刮破的衣袍,一副邋遢的样子,还这么馋嘴。
林无双在思量着,等下怎样才能摆脱掉这个老头。
把烤好的兔肉扔给老头,她自己也撕了一条腿在啃吃,四条兔腿啃完,才感觉肚子有些饱腹感。
一抬头发现老头正两眼巴巴地盯着自己手里的兔肉,往他手中望去,两手空空,徒留脚边一小堆骨头。
他妈的!这标准就是一只饿死鬼抬胎的吃货。
必须得丢弃,一定要丢弃!
被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盯着看,林无双能吃得下去?还能吃下去?
林无双恨恨的把手中的兔肉扔给老头,“我去打两只山鸡来。”
说完起身,又拿起树枝不停地甩打着树杆及野草,扑棱棱惊起几只野鸡,搭弓射箭,两只飞翔的野鸡掉落在地,共打了四只野鸡往回走,来到火堆旁。
老头早已把兔肉吃干抹净,还拿着一副没吃饱哀怨的小眼神看向林无双。
林无双无视他的表情,弯腰坐在火堆旁,从鸡屁股处割开一道口子,把鸡内脏及肛门给摘除掉,又塞入一些盐巴及香料放在鸡的肚子里。用匕首在地挖了一堆泥,把腰间的竹筒里的水倒入泥堆里,用匕首和泥,稀稠正好,把山鸡连毛一起糊在泥里。
一连把四只山鸡都用泥巴给糊上,分别置于火堆上,又寻来一些树枝败叶放在山鸡的上面,又用力的把火苗给吹燃。便坐在一旁稍微休息,似乎是在等泥糊鸡被煨熟。
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看好火堆,要不了多久山鸡就会熟了。我去小解,一会儿就回来。我可给你说好了,一人两只,别吃我的那份噢?否则我揍你!”林无双咬牙切齿地向老头扬了扬拳头。
林无双径直往草深的地方走去,边走还边回头,似乎是真的很怕老头偏吃似的!
林无双钻进草窝里,从空间里抓了一只野鸡,用藤蔓拴住野鸡的一条腿,再把藤蔓拴在树上,野鸡不停地扑棱着翅膀晃动野草不停地抖动着。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林无双猫着腰向自己的山谷所在的方向跑去。
特么的,今日究竟跑了多少山路,幸好前世练就了一身飞毛腿功夫,也幸好这副身体体质好,才能够硬扛着超越了极限。
一路上畅通无阻,三个时辰后来到自己的山谷的入口,她可没忘空间里还有两小只,一个八岁的田庄管事的儿子,一个六岁的李三贵的儿子。
在空间里沉睡不少时日了,一有空闲她都会进入空间用催眠术抹掉两个孩子认识她的那一小段记忆。
她把他俩身上的衣服用树枝给刮烂,又把他俩弄的脏乱不堪,便把他俩从空间里放了出来,点开睡穴,让他俩醒来。又把空间里的红薯用一只超大的袋子装了一袋子扛在肩上,装作在山里把他俩捡到的模样。
二人懵懂地望向林无双,又看到四周都是大山丛林,心中很是害怕,便紧紧地跟在林无双的左右往山谷地走去。
山谷里溪水哗哗的淌着,一条小溪把山谷分成东西两半,东半有桃林、温泉、花海。西半是大片的草地,除去草可以开荒种庄稼,紧挨着溪水两岸可以种菜,浇水方便,冬季正是蔬菜缺乏的季节。
林明阳远远的就看到林无双走进山谷,还扛了一个超大的口袋,这一去大半日,也不知道她在这狼嚎虎啸群山里遇到没遇到危险?
连忙利用轻功飞奔过去,转瞬间就来到林无双的跟前,伸手想从林无双的肩上接过超长超大的口袋,愣是没抱动?呵呵呵,尴尬了!
“主子,我俩抬着走吧,这样你也轻快些?”林明阳着实想减轻林无双的压力。
“你确定我俩抬着走,会轻快?还是算了吧!你把两小只拉上就成,这俩孩子我在山的外围捡的,你瞅他俩身上衣服都被树枝给刮破了。唉!可怜见的。”
林明阳一手牵一个小孩往里走去。
孙泉父子三人及陈二和铁蛋已经拖了不少土砖。
方糖看到林无双回来连忙迎了上来,又忙伸手去接林无双肩上超大的口袋。
“主子,你去哪了?这大半日的时间,应该很饿了吧?还扛着恁大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