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雨的话,球员们就不能出去了,场上就没有人了。”有了这个,你就可以在不受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遇到怪物。
不,没有人会干涉,即使一个凶手在这样的雨中走到田野——想着这些,他离开了城镇,去了田野,穿过一片黑暗潮湿的草地。当我在那里时,正好能够遇到一群狼人。
狼人一发现我浑身湿透,就拿起武器,脸上露出找到猎物的幸福表情。毕竟,迎接我的人都是怪物和其他非人类。
“平时看到怪物,我都会拔出武器,但现在我已经没有拿起武器的意愿了。”
“我不在乎了。”我宁愿被这样恶心的记忆攻击,被各种人骂,被当成一个可恶的孩子
狼人仿佛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单手剑将我团团围住,开始陆续切割我的身体。
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像刀子咬肉一样,还有一种类似疼痛的不舒服的感觉,我的生命条,也就是我的生命剩余量,瞬间减少,变成黄色,进入警戒状态。然后变为红色以指示警告情况。
生命所剩无几,这一幕对于正常人来说都会惊恐尖叫。在我恢复记忆之前,我就是这样的。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并不重要。
就让它继续减少、消失吧——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停地观察生命的剩余量,当剩余的生命即将耗尽时,
“诗乃────────────────────────────────────“
夹杂着雨声,我突然听到背后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而且,在这个世界上,SAO用真名称呼她是应该被禁止的。
“我不应该告诉任何人我的真名那是谁?”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砍向我的剑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同时,已经减少到几点的剩余生命值也停止了。
发生了什么事?——就在我心里嘀咕的时候,有一个大东西从我身边掠过,我的头发一下子竖了起来,大量的水滴落在了我的背上。我回头看去也什么也看不见,当我再次将目光看向前方时,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刚才,我面前还有黑毛狼人,而现在,他们的头顶上,从额头开始,都长出了白毛,甲壳般的人类毛发。剑。更何况,狼人就像被替换了一样,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你重新运行?”
仿佛对我的声音做出了反应,有什么东西从雷伦的背上跳下来,朝我这边过来。
那人是一名黑发黑眸,穿着黑色外套的男子。决定不再见到他的是桐人。我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因为我一直在雨中跑步。
“你是桐人“
桐人一言不发,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了绿色的水晶,念叨着“治愈”。下一刻,绿色水晶在桐人手中碎裂,化作光芒消失。它回到绿色,这意味着它是安全的。
为什么。我几乎耗尽了生命。我以为我讨厌的生活很快就会结束。你为什么要打扰我?
“很好,来得正是时候”
“为什么?你为什么来?”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离开?无论是boss战时还是现在出格的行为太多了。”
“我正在回顾迄今为止我的行为。”当时我之所以在boss战中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因为我觉得如果boss击中我的头,我就能恢复记忆。
直到现在,每次睡着的时候,我都会努力回忆起自己的记忆,而梦醒之后,我就会忘记它们。
那时,当我开始厌倦了记不清的厌恶感时,我想出了一个关于受到震惊而失忆,以及同样受到震惊而回忆起记忆的故事:稻田。
如果我的记忆受到影响的话,说不定也会被记住——所以我才会这么做。但结果却是负面的。
“我没想到我会想起我以前杀人的记忆。”
“谁能预料到这一点?”不,没有人能够预测。
“因为我想,如果我用尽全身力气敲打自己的头,或许就能恢复记忆。果然,我能够恢复记忆了。”
“他们因为震惊而跑开了?”
“是啊。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的记忆力太差了。因此,我只能对生活抱有绝望。“
“桐人的眼睛看到了
被打开。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你跟我说话,你就会逃离我。请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你现在会把我当作一个可憎的东西。”
“我不明白你所说的厌恶孩子是什么意思。诗乃,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尽管浑身被雨淋湿,桐人的眼眸中却似乎漂浮着柔和的光芒。但听到这个故事之后,这种光芒肯定会立即消失。并把我推开。别碰我,告诉我你是杀人犯。
但我不想让桐人就这样保持沉默,我的嘴动了动,因为我想和桐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