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
……
“我在呢。”
沈如宁看得出洛眠的不安,她的一句‘我在呢’也包含了许多感情。
‘我在呢’,让洛眠的隐忍,彻底决堤。
欺负沈如宁的想法充斥着他本就不太理智的脑子,洛眠左手猛的束缚住沈如宁的双手,而后抬到她头顶压制。
沈如宁无法动弹。
昏暗的灯光下,沈如宁看见洛眠的眼睛红红的。
像一头即将发出攻击的猛兽。
而她能做的,只有安抚,把洛眠心中的害怕,醋意,痛苦,全部抹平。
随着洛眠在她耳边的最后一句‘宁儿’,紧接着便是他密密麻麻的吻。
耳廓,耳垂,脸颊,眼睛……一路向下,直到嘴巴。
先是爱惜的轻啄。
而后是不满足的重吻。
最后则是忍无可忍,肆无忌惮的侵略。
伴随着洛眠汹涌的爱意,沈如宁意乱情迷的脑海里疯狂的闪过二人曾经的画面。
无论定格在哪一幅,洛眠看向她的眼神无一不透露着偏爱。
隐藏在她内心最深处的情感,仿佛是久旱逢甘露的种子,疯狂骄纵的野蛮生长起来。
她,也喜欢洛眠。
沈如宁身体的回应,让洛眠一怔,而后彻底沦陷。
谢马夫穿着大棉袄,嘴里叼着烟袋锅子,坐在不远处的马路牙子边上瑟瑟发抖。
“早知道这么久,我就把我的狗皮帽子带出来了。”
“斯……这天儿真是冷啊。”
有人欢喜,有人忧。
小姐妹秋至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春至百无聊赖的在街上闲逛。
人潮拥挤,她宛如一株浮萍。
身处于热闹之中,人们心中的孤独必定会被无限放大。
流轻同她的告白,犹如一块橡皮擦,把她脑子里的周聪擦去了。
流轻同她的告白,也宛如一支笔,在她的心底写下了“流轻”二字。
远处的房顶。
流轻再次掏出了那个袖珍小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