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沈如宁早已把她们当成朋友,一颗八卦的心‘腾’
的升起。
“流轻,春至还生你气呢?”
秋至也在一旁竖着耳朵听。
流轻有点尴尬:“啊……可能吧……”
当事人表示对那晚的冲动行为非常后悔,本来春至是把那墨绿色发簪整日戴在头上的,自那之后,春至就把它取下了。
沈如宁看得出流轻的心思,但是一旁的秋至可是傻傻的看不出来。
“流轻,你也是的,你可不知道,春至喜欢周聪可久了!”
“你这倒好,两只小鸳鸯被你一棒子打分开啦!”
还两只小鸳鸯?周聪那人明明就是一坨屎,一坨鸳鸯屎!
“好了好了,我叫你有正经事。”沈如宁打断秋至的话:“你去一趟柳家村,找那里的人打听打听柳绵绵和柳州二人的事。”
流轻虽然感情受挫,但是并不耽误‘工作’。
“是,小姐。”
……
这几日郝川很忙,忙的来不及想和沈阔的事。
郝府,每年的新年,大家都不敢过的太开心,因为正月十一是郝家大女儿郝风华的忌日。
郝川这几日都在为他这位没有见过面的姑母忙碌。
往年有郝沫,虽然没有大用处,但是可以跑跑腿做做杂事,也多少可以替郝川分担一些,可是今年,郝沫不在。
三夫人孙艺洛,郝沫的生母,在郝沫被赶出去的时候说什么也要和郝沫一起,可是这郝将军府岂是它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她唯一的寄托郝沫离开了,她知道或许,她们这辈子都无法再相见。
嫁进郝府这么多年的委屈,加上唯一寄托的离开,孙艺洛的生活彻底崩了。
除夕那天,她寻了短见,就那么孤零零的一个人把自己吊死在了郝沫的房间内。
等到下人发现的时候,人都冷了。
郝恒山在得知孙艺洛死讯的时候,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告诉下人不要声张秘密处理,仿佛死的是阿猫阿狗。
就好像郝府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人一般。
郝川问过郝恒山三姨娘去世,你不难过吗?
郝恒山的回答是:大过年的寻短见,晦气。
……
近些时日,五夫人杭云霞与大夫人魏云的关系近了许多。
可魏云不知道,杭云霞就是她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