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至在给沈如宁梳洗时一直心不在焉,一把子桂花被春至直接洒在了没有水的水盆里。
秋至赶紧推了春至一把。
“春至,你干嘛呢!”
春至回神:“啊,小姐对不起,我……”
沈如宁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事可以和我讲。”
“没……没有。”春至摇头,怎么讲?流轻就在房顶上蹲着呢,难不成要春至直接架起喇叭说,流轻和我表白啦!
沈如宁也没有强迫春至,只是让她休息,今日由秋至给她梳洗。
“流轻。”
昨夜流轻回来时沈如宁早已休息,虽然流轻没有发出什么动静,但沈如宁还是发觉了。
春至听到‘流轻’二字后浑身一抖。
流轻从天而降:“小姐,我昨夜回来时,你睡了,我就没有打扰你。”
“恩,我知道,无碍。”
“在柳家村可查到什么?”
流轻脸色不太好,她一夜没睡,这一夜她想了许多。
是她的错,本来同性之间就很难被接受,别说突然来一个同性突然对自己表白了。
她很后悔昨天的冲动行为。
一次外向,换来终身内向。
流轻从小到大都锁在壳里,她害怕受伤,这一次后,或许她再也不会从壳里出来了。
离春至远一些,是她唯一能为春至做的事情。
春至偷偷的看向流轻,发现她腰间空荡荡的,她送的玉佩,流轻已经摘下。
莫名有些难过。
“小姐,柳绵绵和柳州的父母早已过世,我在柳家村什么都没有查到。”
“村里人的说辞大差不差,柳绵绵和柳州是兄妹,他们二人为人很好,柳绵绵嫁入了沈府之类的”
沈如宁点头。
“小姐,正是什么这样才最可怕,柳州和柳绵绵两人有问题。”
“我几乎每一家每一户都问了一遍,所有人的回答都像是背稿子一样。”
沈如宁明白流轻的意思。
从人性出发,柳绵绵和柳州突然野鸡变凤凰,不可能没有人羡慕嫉妒的,就算少部分人道德高尚,但是也不至于全村人都这样。
或许,他们在隐瞒什么,再或许,他们在害怕什么。
看来,她要亲自去一趟了。
明日,就是元宵节了。
拖了这么久,柳州有些等不及。
因为,柳绵绵给他的一万两他花完了。
钱花没了,女人也没来,他又动了去找柳绵绵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