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飞掠过去一只肥胖的喜鹊,白白的肚子、黑黑的尾巴,哑着难听的嗓子飞过灰黑色的天际,站上杉树的梢顶,惊飞了树枝上本来停留的一群麻雀。都说喜鹊登枝,果然如此。只可惜喜鹊的名字虽然讨彩,但是喜鹊的叫声却着实难听。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与车内的两个人无关,碧笙的全部认知、全部世界更是早已经凝缩成了一张水润紧致的小嘴。那小嘴含住他的灼热,每一个轻动,都让他快要按捺不住……
碧笙这辈子从没觉得自己这样绝望和无助过,竟然被一个小醉猫给这样轻易玩。弄于股掌之间。双手被她绑住,最禁不起撩。拨的地方还偏偏正被她小小的唇和柔滑的舌给反复撩。拨……
“给我,小猫,我求你……”碧笙只能沙哑着嗓音跟秦筝哀求。他从没想过,他秦碧笙也有这样要低声下气去跟秦筝哀求的一天。
可是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该死的男性自尊?!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只是看着秦筝的那副媚态已经让他无法按捺,更何况此时是她在“凌虐”着他……镬
秦筝轻轻浅浅地笑,从他腿。间迷蒙地抬起眼睛来,舌尖舔过红唇,像餍足的小猫一般慵懒娇媚,“给你什么?”
“该死的,你懂的!”
秦筝双颊绯红,醉意正在她血管内达到最深浓的峰值。所有的顾忌都被酒精挤走,曾经的矜持全都被她骨子里的猫性儿给代替。
秦筝缓缓滑上碧笙的腿,丰润柔腻的乳似不经意地滑过他要命的灼热,那两边的丰软恰好将他夹在当中……
她却在此时故意停下,反复戏弄!
碧笙深深地吸气,嘶声喘息,“该死的!秦筝,你一定会为了今天后悔的!”
“后悔?我干嘛要后悔呀?”慵懒的小猫娇慵地扬起绯红的小脸,红唇润湿,仿佛方才还没有餍足,依旧等待着更丰盈的满足,“欺负你,我干嘛后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碧笙闭上眼睛,绝望地无言。车内的温度飙升,呵气成霜,全都积聚在车窗玻璃上,仿佛给车窗拉上一层白纱的窗帘。透过那层朦胧的轻纱,隐隐看得见西边天际最后一抹余红。
就像欢。爱过后,秦筝颊边长久不褪的娇憨。每次他看见,都恨不得再次冲进她身子里去。却更多地,只是拥紧她,看她在他臂弯像小猫一般疲惫地睡熟……
碧笙越发情生意动,可是他知道身上这只小猫肯定不会自己满足他。他只能努力驱动自己的脑筋想办法。否则今天小猫还不知道要戏弄到什么时候,别小猫还没玩儿够,他已经阳。爆而亡……
碧笙深深地呼吸,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看向眼前秦筝的妩媚,否则他会失去任何任何思考的能力。
少顷,他唇角忽然勾起一抹邪邪的笑,他睁开眼睛望着秦筝,柔声轻唤,“小猫,你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唔……”秦筝迷蒙地眨着眼睛望向碧笙。他的黑瞳幽深湿。润,像是被水汽笼罩的黑曜石,两扇睫毛又黑又长,蝶翼一般轻轻眨动,眨得她心里不知为何地痒。
秦筝乖乖爬起来,将耳朵凑近碧笙的唇,“嗯……你说吧,我听着。”
岂料碧笙强健的双腿一下子反缠住她的腿,四条腿纠结在一起,仿佛肌骨嵌合,“小猫,我们打个赌,你今天不能把我放进去……”
秦筝迷糊着,睁大眼睛,“为什么今天放不进去?”
碧笙喷出的气都已经是灼热的,他努力压抑着已经尖声嘶吼起来的渴望,继续柔声哄劝,“因为我今天,太大了……”
“你胡说!”秦筝小雌猫发怒了,撅起红唇来努力摇头,“我不信!”
碧笙压抑着心底的得意,缓缓说,“不信,你试试呀……你一定不敢试的,因为你一定会输……”
“谁说的!”秦筝醉到深浓处,早已经分不清碧笙话里的“阴谋”,便逞强压下了身子去,将他抵在入口处,眨着雾蒙蒙的大眼睛,“一定能进去!今天我是你的统治者,你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
碧笙觉得自己要死了。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能这样折磨他不?前面那些先不说了,都已经到了入口,他都已经感受到了她暖软的碰触,还有那润泽的泉水……她竟然还在说那些没营养的话!
碧笙凶狠起来,“看谁是谁的统治者!”便反客为主,猛然一挺。身——
秦筝还在惦记着打赌的事儿,想着输家赢家啊、赌注啊一类的事儿。没想到身子下面那个本来乖乖任凭她欺负的“梦中人”竟然一反常态,咬着牙,猛地一挺刺!
她被瞬间充满,毫无间隙。那份骤然而来的丰盈,让秦筝迷醉地想要叹息。
好在小醉猫还有点残存的理智,乍时的快乐散去,秦筝叫起来,“啊!你,你进来了!你还说我放不进来,你看呀,你输了……”
她骑着他,一边说话,身子跟着一边轻颤。那柔软的小肉肉轻一下重一下地环绕住他……碧笙额上的汗一颗颗跌落下来。天杀的,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在今天让这个小醉猫这样折磨!
“好啊……”他继续哄着小孩子一般柔软着嗓音,“那我们退出来,试验着再进一次,好不好?如果还能进去,那我就认输……”
秦筝迷醉地挠了挠头发,觉得碧笙说的话有道理,便乖乖地笑,“好啊……”
如此这般,碧笙终于得以在秦筝的协助下,反反复复,出出入入……每一次,轻轻的刮蹭、肉肉的缠绕,都是那般噬骨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