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已经全都没有了。
她想保住秦氏,不止是为了父母,也是为了这些员工。
没出息地,有一颗泪滑下。秦筝含泪笑着转身过来,凝望碧笙,“哥,其实你吃亏哦。我们早就上。床过了,你又何必要求这个条件?”
碧笙凤眸眯起,“你应该明白,我这个条件的潜台词——那就是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再嫁给别的男人!”
秦筝笑,一步步走向碧笙,“哥,你眼睛里写着自信,你觉得我一定会答应你,对吗?你以为你自己足够了解我,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软肋,是吗?”
在他面前,站定,秦筝摇头,“秦碧笙,你错了。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认识过我。让秦氏破产吧,我不在乎你完全拥有它,甚至改掉它的名字!将我的股份全都变现,发给那些员工。只要你答应我,别亏待他们。”
秦筝含笑转身走向门口。
“那你呢!”碧笙忽然吼起来。
秦筝含笑停步,“我愿意从云端直接跌入泥泞,我不怕过最粗糙的生活。秦碧笙,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不会永远输给你。此时秦氏从我手中破产,但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之后,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把它重新买回来!”
秦筝吞下泪水,含笑转眸,“哥,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不能放弃。我今天放弃了秦氏,我也从此放弃了你我之间的一切。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此后再见,你我便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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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身份
“大学生出来赚学费吧?不像我们这圈子里的人。生意好吧?客人现在就好你们这口。”
秦筝对着镜子化浓妆,镜子上的灯泡晃得她发晕,镜子里是一张她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的容颜。兰会所的夜色里,她叫喵喵。
身畔同为表演的露露主动搭讪,秦筝只好笑笑,“是啊,这都被你发现了。没办法,爸有病,妈又不赚钱,还有个不长进的妹。勤工俭学一个月只几百块,别说供养家里,连我的饭钱都不够。”
有一半谎言,却也有一半真实。爸现在是植物人,每个月营养费是一大笔款子;继母崔芬当惯了富太太,又要照顾爸,自然不会出去赚钱。秦笛那点卖了股份的钱让她自己挥霍得所剩无几,现在一大家子都靠秦筝。
她白天在一间杂志社做采编,晚上来兰会所表演钢管舞。不陪客人、不出台,一天拿到的工资和小费倒也可以勉强应付生活。
碧笙还算有良心,没有将他们一家人从秦家大宅里驱赶出去,否则她真的连房子都租不起。虽然不愿,却不得不低头,忍受着继续跟碧笙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尴尬。
秦筝收拾好过膝长皮靴。露露羡慕地过来捏捏秦筝的腰,“跳钢管舞的,腰就是又韧又软。骑男人,还不把他们爽死!”
秦筝的脸不争气地红起来。虽然现下钢管舞已经成了都市白领们一种流行的健身运动,越来越脱离了曾经的暧昧调调,但是似乎人们还是习惯地将钢管舞往艳。舞上去想。
“喵喵候场!”幸亏司仪在门外喊起来,秦筝连忙跑出去。
一场表演下来,秦筝已经汗透衣衫。她表演的时候从来不看向台下,只专注做自己的动作,就想象自己还是当初在健身会所里跟着老师一起做健身。
一片掌声里秦筝跑向更衣间。领班芳姐拦住了她,“有客人想做膝上舞,给两万,你做么?”
兰会所是个高档夜场,有高雅表演,也打适当的擦边球。芳姐是大领班,却从不为难这些表演者。愿意赚钱就去,不愿意的绝不强求。
秦筝的电话正好响起来,秦筝抱歉一笑转身接起来,电话那边是继母崔芬惊惶的声音,“秦筝啊,又有人来要钱!说从公司没拿到钱,就来跟你要。说要是你不给,他就带人来拔了你爸的营养管!”
纷乱霓虹灯光里,秦筝努力冷静。公司的账务已经因为公司的宣告破产而清算完毕,可是总有人趁人之危,说是爸私下跟他们借了多少多少钱。讹诈的,秦筝不管,但是的确就有人捏着爸亲笔签名的欠条来……
“芳姐我做!不过我有个条件:戴面具;还有,得让我把他手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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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游戏
膝上舞,顾名思义就是舞娘要坐在客人腿上跳舞,性。感与挑。逗必不可少。
芳姐听秦筝答应,满意一笑,“膝上舞的要领是什么,懂吧?这两万块钱不是你随便扭几下就能拿到的。”芳姐拍着秦筝肩膀凑上来,含笑低声说,“得让人家射。出来……”
秦筝面颊红透,却坚定点头,“我明白。”
“这个客人有点特别。据说不大喜欢女人,见女人就不硬。所以他的朋友就有人开了这个玩笑,找人做膝上舞,看他硬不硬、射不射。”芳姐说着也是忍不住笑,“喵喵,你可别丢了咱们女人的脸。再不好的女人,也该比男人强!”
露露闻声跑过来,手里举着一男性内。裤,塞进秦筝手里,“这个赚小费用。卖他2000块,除非他愿意湿着出去……”
秦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