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是现在我能做的,并且不会伤害她?任何事情?
我应该远离。
我应该永远不再回来福克斯镇。
我想这不会对她再有影响,除了造成一点疼痛。
这能坚持到我停止吗?在恶化之前?
这是我现在认为的唯一途径,感觉她的温暖靠向我的皮肤。?
不。
已经没有什麼能阻止我。
“啊,”我向自己呻吟著。“这是错误的。”
“我说了什麼?”她迅速的责怪自己。
“你看不到吗,贝拉?这一件事对我来说,是让我非常痛苦的,但其他的所有事情对你来说是很复杂的,我不想你牵扯其中。我不想听到你有这种感觉。”
这是事实,同时也是一个谎言。
我最自私的一部份在我脑内奔驰,她要我就像我要她一样。
“这是错误的。这并不安全。我很危险,贝拉,请紧记这一点。”
“不。”她发脾气的噘嘴。
“我是认真的。”我的思想在强烈的挣扎著——半绝望的希望她接受,半绝望的警告著她应该逃跑——这两个词通过我的牙齿时就如咆哮。
“所以我,”她坚持。“我告诉过你,我并不介意你究竟是什麼。这已经太迟了。”
太迟?
我看到的这个世界,已经绝望得只有黑和白,我已经在我的记忆中看得到,在阳光普照的草地上,贝拉长眠了的影象。
不可避免的,也已经不可阻挡。他们偷走了她的皮肤颜色,并把她带进黑暗当中。
太迟?
爱丽丝看到的未来已在我的脑海中,贝拉的血红色的眼睛冷漠地盯著我。
毫无生气的——但没有办法,这个未来她是无法憎恨我的。
恨我偷走了她的一切。
偷走她的生活和她的灵魂。
这并不是太遥远的将来。
“永远不要这样说,”我发出嘘声后说。
她盯著她旁边的车窗,她的牙齿位再次咬著她的嘴唇。
她双手在她的大腿上紧握著拳头。
她的呼吸猛烈而凌乱。
“你在想什麼?”我想知道。
她摇摇头却不看向我。
我看到她的脸颊有如水晶般闪亮的东西。
痛苦。
“你在哭?”我使她哭了起来。我原来伤害了她这麼多。
她用手背擦掉眼泪。
“不,”她说谎,她的声音颤抖。
一些本已埋葬了的本能驱使我向她伸出手——这一秒我感到我比较像是个人类。
但我记得,我并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