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见心里一凛本能地躲避了一下他想起来和斤斤那个以后没有洗澡。
林秋平表现出少有的温柔:“别躲交皇粮!”
范见:“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
林秋平:“不行地主家有。”她难得主动地把范见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范见央求:“宝贝我累了。”
范见的拒绝使林秋平的自尊心受到伤害。
林秋平不高兴了脸色也来了:“看到我就累了是不是?你和谁不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们夫妻生活里林秋平已经属于被动型的多半是平躺着享受“皇粮”早看不出有没有快感但是她坚持每天坚持催交“皇粮”她知道范见在外面老实不了所以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把范见掏空。
范见看到林秋平生气很无奈
范见:“好吧我去刷牙洗澡。”他翻身起床。
林秋平用身体压住他“你又没吃屎刷什么牙呀我喜欢酒味。”
范见心里叫苦说:屎是没吃惺是吃了。这可怎么办呀。
范见灵机一动:“我上厕所尿尿。”
秋平打了他一下:“懒驴上磨屎尿多。”
范见抗议:“我说宝贝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好不好你再说我软了。”
秋平不依不饶:“该软不软该硬不硬。”她伸出长指甲掐范见的脖子。
秋平总是做这些危险的动作时间长了范见开始相信有不属于秋平的鬼魂附着在秋平狂燥的身体里面总有一天悲剧会生。所以心里对秋平有些戒备。
范见:“好好好姑奶奶……”
范见脱身出来钻进洗手间迅脱下裤子在水龙头下面冲洗水流洗刷掉范见昏沉沉的头疼他立即觉得轻松了很多范见急切地把“小二黑”抬起来翻弄着。
范见正低头专心地洗着突然感觉一片阴影逼近赶忙抬头却是秋平。
秋平:“这么急洗这块做什么我看有什么秘密?”秋平做检查状。
范见:“你别总这样鬼鬼祟祟、突然出现好不好?我胆小。”
水声哗哗秋平提高了说话声音
秋平:“你什么不敢干谁说你胆小我跟谁急。”
范见加快手上的动作他一心尽快洗去斤斤的痕迹。
范见转移秋平的注意力:“洗了好干你。来你也快来洗干净屁股等着我。”
秋平甩了一下头:“我洗什么又没去偷人。”
范见:“谁偷人了我是和大哥喝酒。”
秋平:“别拿大哥吓唬我大哥怎么了?我不是给你面子了吗?”
范见火了:“给我面子你把手机弄了那么个要死的铃声你老婆死了你老婆死了的要是不给面子你还想怎么办?”
秋平:“我告诉你黑蛋我设的只是我的来电哪次我打电话的时候不都是你到时间没回家?要是你再提彩铃的事你看我把你手机所有的铃声都弄成什么?我让手机成你的地狱。”
黑蛋是范见的小名秋平和一般的女人不同一般女人在起腻的时候会叫男人的小名希望更加亲昵一些林秋平恰好相反她在亲昵的时候连名带姓地叫范见不高兴的时候才叫范见的小名“黑蛋”所以听到黑蛋这个称呼的时候范见感觉就像骂他。
火药味已经浓了。范见知道秋平说到能做到他真不想手机变地狱。
范见关掉水龙头空气一下子凝固了秋平的胸膛一起一伏地瞪着范见。
范见猛地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温柔地伸进秋平的黑草丛撩拨起来。
秋平说:“先别我话还没有说完。”
范见:“我的生气美人你真美。”
秋平:“大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