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你当然敢说这样的话。”
马秀真言之凿凿,惹得叶秀珠、石秀雪二女,眼中不约而同的浮起崇拜。独孙秀青神色怪异,幽幽补充了一句。
“我听丁师姐说,你上次下山,可是与这珍宝阁的老板邪帝·杨拓交谈甚欢。没准什么时候,就摇身一变成了珍宝阁的老板娘!”
“二师妹,你话说什么呢?”马秀真听到孙秀青此言,娇颜顿现晕红,却不是那种恼羞成怒,而是被说中心事的娇羞,色厉内荏的反驳道,“那个喜欢拈花惹草的家伙,我才不喜欢呢!”
石秀雪与马秀真姐妹多年,看到马秀真的神情,登时信了五六分,补刀道:“大师姐,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那怎么知道他喜欢拈花惹草?”
“大师姐,你不带我们去见一见那位准姐夫吗?”叶秀珠也开始唯恐天下不乱。
“还是免了。”马秀真见三个师妹咬死这一茬,索性破罐子破摔,“天知道,现在他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
唔!
珍宝阁,后院。
随着生意的做大,杨拓的住处,也从略显喧哗的三楼,转移至一座在珍宝阁后方建造的庭院内。随他一并搬入这座四进八开,占地数百丈,内中小桥流水,假山林木滋生,典雅精致之院子的,还有李沧海,以及梅兰竹菊四剑。
杨拓的情况,正如马秀真所言,的确在某个女人的床上。或者更准确的说,一个女人正在他床上。
一记慵懒的低吟,自莹润的樱唇内发出。
一名千娇百媚的绝代佳人,赤裸着曲线玲珑的娇躯,依偎在杨拓的怀中,三千柔顺黑亮的青丝披在肩上。伴着娇吟,佳人缓缓抬起螓首,一张温婉柔美的俏脸,在阳光中显化,正是独尊堡少夫人、宋阀阀主‘天刀’宋缺的长女——宋玉华,宋玉华的脸颊还残留着未散之红霞。
“杨拓,你可知,我其实很恨你!”
云销雨霁,宋玉华的那张芙蓉俏面上,泛起发自内心的愧疚神色,幽幽一语。
杨拓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轻轻环住宋玉华的柳腰,下巴落在宛如玉削的香肩上:“因为你爹一生信奉汉统,如今你却做了出墙之红杏,你觉得对不起你爹对你的教诲,辜负了你爹对你的期望!”
“不错。”宋玉华并未抗拒杨拓的亲密举动,妙目尽是发自内心的迷茫,“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和你的事被我爹知道,他会怎样看我?”
杨拓淡淡道:“大不了,日后我陪你一起上宋家山城,在磨刀堂内领教一下威震天下的天刀!动起手来,你爹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知道。”宋玉华虽崇拜自己的父亲,心里也清楚,父亲宋缺的天问九刀,未必能敌得过被奉为魔门最强功法的道心种魔大法。
“你爹那关,我陪你一起过。”顿了顿,杨拓又道,“至于解晖父子,你该不会还对他们存有幻想吧?”
听得杨拓此言,宋玉华虽极力压制,眼中仍划过一抹发自内心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