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你满意了没?停手啦!」
「你要道歉,也要看我接不接受。」他冷冷的说,关掉水,微温的手握住我凉透的那里。
我一颤,好像电流通过一样,整个委靡掉的东西竟然在他手中跳了一下。本来以为就快冻坏的器官,居然这么容易就复活了。
「啊。。。。。。」
粗糙的手搓了几下后,微微松开,更温热、湿滑的东西包覆了上来,我震惊的看着那根东西慢慢没入他嘴里,到底后又慢慢滑出来,湿热舌尖往顶端舔了一下。
我「呜」一声缩起身体,几乎光是这样就快受不了。
可恶。。。。。。根本没技巧可言,和以前帮我吹过喇叭的女人完全没得比,怎么会。。。。。。
光是看他舔我我就快射了,何况他含住我开始积极动作起来,我闭起眼睛拼命忍耐,可是那根没用东西根本不听它主人的话,撑没几秒就在敌人嘴里肿胀起来,颤动个不停。
「嗯。。。。。。唔。。。。。。不、不要再吸了。。。。。。啊……!」
我大叫一声,即将泄出来的那刻,竟然被一把狠狠掐住根部,那残忍的手不断收紧,掐到硬是将那股热流又逼退回去,还不肯放开。
我痛得不断吸气,眼泪一下子全飙出来。
「呜。。。。。。放手。。。。。。」
我睁开眼瞪他,一片模糊中,看不清楚他脸上表情。
「况寰安。。。。。。你这个大混蛋。。。。。。太过分了。。。。。。」
「过分的人是谁?你不要搞错了,我的神经没有粗到看到你跟别的女孩子上床,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等完全软下来,他才松手,拿莲蓬头又往那里哗啦啦冲起冷水,重复起刚才的折磨。
「我们在一起一个月了,也接吻、做爱了很多次,你以为我对你做这些事,都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因为喜欢这个人,我才会想要去亲他、抱他、牵他的手?
「除了你之外,我没碰过别人,也不会想要去碰。但是你呢?竟然可以这么轻易就把这东西随便放进别人的身体里面,看来洗上一百次都没用。。。。。。真正该洗的,应该是你的脑袋才对。」
他说着,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丝倦意。
我一怔,止住了泪呆呆的看着他。他却不再看我,忽然关掉莲蓬头,在浴缸里直接放起热水,再把我身上绑着的东西统统解开。
「况。。。。。。」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去,我抓住浴缸边缘,虽然身体被热水逐渐包围,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好冷,好冷。。。。。。
从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而「老虎老鼠」的铃声也没再响起过。因为我已经把那首歌改成「没筋男」的专属来电铃声。
既然他不鸟我,为了赌一口气,我当然也不肯主动去找他,每天就在家里、医院、学校三个地方跑来跑去。
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越来越焦躁,心中一把火越烧越旺。
混帐!他到底还要气多久啊!?
好吧,就算是我的错,但是我都道歉了,也被他那样整过了,他还想要怎么样?难不成要我下跪跟他磕头赔不是,他才肯原谅我?
开什么玩笑!
「永夜。」
「嗯?」
我没有抬头,继续心不在焉的削着手里的苹果。
自从妈恢复的情形越来越好,我削水果的技术也越来越进步,一开始在她面前露一手,还把她吓了一大跳。
「妈妈好久没看到寰安来了。。。。。。他最近功课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