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尬,你是哪个年代的纯情男?」说不定跟咱家纪副队长有拼!
他狠瞪我一眼,闷声说:「我知道啊,上卫教课程的时候看过。你干嘛在书包里放这种东西?」
我呆了下,然后完全无法控制地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笑到在地上打滚,眼泪都流出来。
「因为女生会怀孕啊!乖孩子!」
本来已经笑够了,但说完这句,我又忍不住捶着地板狂笑起来。天啊,会问这种蠢问题,这家伙百分百还是在室的!
「有这么好笑?」
他往我这里瞪了半天,终究还是耐不住好奇心,探手过来拿走那小玩意儿,「观察」几眼后,就当它是烫手山芋似的抛回桌上。
「不要光『闻香』嘛,你可以拆开来看,拿去吹气球也没关系,反正我不要了。」
我揉着笑疼的肚子,开始好心地「教育」他,「我已经很久没带这东西在身上,我交的七仔都很上道,上道的女人都会自己准备套子。遇到那种没准备又不上可惜的马子,我就射在外面,虽然比较不保险,不过比戴套子做感觉更好。」
况寰安好像到这时候,才终于明白我「身经百战」的事实,一双浓眉立刻皱得死紧。
「赵永夜,你这样乱搞,总有一天会踢到铁板。」
啥?这家伙竟然敢咒我?我本来心情还不错,被他这么一说,也不爽起来。
「那又怎样?」
他抿着嘴瞪来一眼。「脚趾头会很痛喔。」
「那痛也是我的脚趾头痛,干你屁事?」我冷冷地说。
「你痛你的,当然跟我没关系。」他拉下脸,看来也不高兴了。
两个人互相瞪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挑挑眉毛,露出奸笑。
「喂,在室男,你该不会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吧?要不要我教你?」
「我没有过喜欢的女生,当然没牵过。」况寰安不理会我的嘲弄,一脸坦然地说。
「谁说一定要喜欢才能做这个那个?」我拍桌反驳,「不喜欢照样可以亲亲、抱抱、摸摸!这就是男人!」
「是吗?除非喜欢,不然我不会做这种事。因为喜欢这个人,我才会想要去亲他、抱他、牵他的手。」
况寰安说得这么斩钉截铁,倒让我一时回不出话来。
老古板!我在心里嘟囔。
「那欲望起来的时候,你怎么解决?打手枪?瞧你长这么大只,需求应该不少,难道没有搓那根搓到痛的经验?」
「赵永夜!」他涨红脸,看起来快抓狂了。「你脑袋只装这种东西吗?平常练体能和球技就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想那些有
的没有?」
「不会吧,意思是你连手枪都不打的?光篮球就可以榨干你小弟弟啦?」
这实在太神奇、太可怕了!我倒退三尺,以防这位纯种处男忽然恼羞成怒扁我一拳。
忽然灵机一动,我背过身去,开始翻箱倒柜搜起他的房间。
「你做什么?」他莫名其妙地看我一会儿掀起他的枕头,一会儿趴下来看他的床底。
靠,还真的没搜到什么精采的,连本象样的A漫都没有!这个房间的主人已经不是人类了,根本是化石!
「在找书吗?我二年级的参考书都放去我妹房间了,你要的话,我去找来借你看。」
况寰安完全处于状况外,说着便起身打算离开房间。
「喂!你妹妹长得正不正?」我懒洋洋地问,「大」字形仰倒在地上,已经完全不想再跟化石男多做解释。
他没答腔,只弯下腰来,轻轻一拳K在我额头上。
礼尚往来,隔天是周末,「补习」地点改在我家,知道他不爱吃甜的,我特地要厨子做了几样小吃类的食物,当作招待。
今天刚好学了个词,叫「束修」。某人的狠话果然不是随便撂的,虽然吃了一桌束修,照样严格得叫人受不了,我好几次想把他整个人往门外丢,最后还是拼命深呼吸忍了下来。
被逼着做完最后一道题目,我把笔一扔,整个人虚脱地趴到桌上,看一看壁钟,居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你再检查一下,我先去洗澡。」
况寰安从自己背袋里拿出衣服,走进浴室。他已经和家人报备过,今天就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