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贵尔艰难点头?,而后开口,似乎是不带有任何波澜与起伏道:
“您同?我之间,并没有任何的私怨。而我对您,同?样并没有任何的怨言。”
“哦,是吗?”
路西菲尔轻笑,却是再度开口,对着拉贵尔问出问题。
“那么你是觉得,我对主的信仰出现了问题?还是说,我对天?国有任何的不利?”
拉结尔无言。
平日里严肃古板且寡言少语的撒拉弗无疑是正直的,至少就目前而言,就现阶段来说,这光辉且闪耀的炽天?使?长?其实并没有过多值得指摘的地方。除了。。。。。。但若是要因此而对路西菲尔定罪,其实并不公平。
更不必说,率先将一切打破的,很可能是神?明?。
但神?明?又怎会有错,神?明?又怎可能有错?
这世间之一切规则与律令对于主而言,从来便是随意可以被践踏。
只是主的形象与威严,同?样不容许被玷污和践踏。
遑论是这样本不应当?出现的、足以影响天?国及神?明?形象的事情。
于是在这样的关系中、在那堪称是禁忌的情感里,总归要有生灵做出承担。
“主的信仰与威严,需要献血来捍卫。”
于是在那似乎是极短暂却又似乎是极漫长?的沉默之后拉贵尔开口,说出这样的言语。亚麻色的双眼闭上,早在这撒拉弗窥探到?路西菲尔及神?明?禁忌关系,并且未曾将那记忆抹去?那一刻开始,拉贵尔的心中,便已经有了决定和决意。
但——
“吾不在乎。”
主开口,冷淡且漠然的,对这撒拉弗的行为做出评判。无喜无悲的双眼垂下,璀璨的金眸之中,并没有任何的波澜。
“你逾越了,拉贵尔。”
造物主如是言,对这撒拉弗的种种给出定义。而后开口,恍若宿命一般宣判道:
“不过,你既然是逾越,那么吾的信仰与威严,便由你的鲜血来捍卫。”
言出法?随口含天?宪,伴随着主话音而落下,属于拉贵尔的属灵的身躯仿佛因此而被拉扯,因此而变得单薄,因此而一点点的、消逝和被抹去?痕迹。
抹去?那存在于这世间的,留存在世间生灵脑海与记忆当?中的痕迹。
有血自拉贵尔的唇角、自这撒拉弗的眼耳口鼻之间渗出,而后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