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正想与父帅说起此事。”
“不过在此之前,请父帅受孩儿一拜,饶恕孩儿犯了军中大忌。”
薛丁山转过身来,神色复杂望了眼薛仁贵等人,紧接着便跪拜下来。
“丁山,你这是干什么?”
见状,薛仁贵面色微变,愕然道。
话落。
程老千岁、秦怀玉、罗通、罗章、秦英、刘一傅等人则一脸茫然望向他。
不知他此举有何深意?
到底犯了什么大忌,居然要这般?
“孩儿那日刚回云梦山,师尊王敖老祖与我说了一门亲事。”
“与孩儿结亲之人,不是旁人,乃是那寒江关守将樊洪之女樊梨花。”
“这门婚事,是骊山老母应准的,孩儿托辞不得,只好答应下来。”
“日前,梨花与孩儿说了,不日就会劝其父开城献降。”
薛丁山站起身来,与众人娓娓说道。
话到最后,他到底是少年心性,久在山上修行,未在红尘磨砺,红口白牙说起自个儿婚事,还是有些难为情。
语气也期期艾艾,如妇人一般。
听到此话,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敢情薛丁山去了趟云梦山,平白多了一位媳妇儿!
“丁山,你这是好事,何错之有?”
“眼下我大军僵持在此地已有不少时日,若能早些拿下寒江关,于此次西伐大业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更何况,那樊梨花本领高强,神通广大,你二人若可喜结连理,可壮大我军实力!”
“你父要是因此事降责于你,你程爷爷我第一个骂他!”
薛丁山刚一言罢,程老千岁就弄清楚了。
当下,他捋须一笑,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薛丁山。
“不错。”
“丁山,你叔伯给你们撑腰,你父亲不会罚你!”
“凭空得了一个儿媳,怎会生气?”
秦怀玉、罗通、周通等人闻言,也重重点头,脸上挂着喜色,说道。
“程老千岁,诸位兄弟,本帅可没说责罚丁山!”
“怎一个个说起我的不是了?”
听到此话,薛仁贵有些哭笑不得,道。
说完,他就走到薛丁山跟前,认真叮嘱:
“丁山,你父不是一个迂腐之人,那樊梨花若真瞧上你了,我薛家必定八抬大轿,迎她过门,还让皇上大加封赏,加以诰命!”
“孩儿记下了。”
见父辈们如此开明,薛丁山没了顾虑,微微一笑。
回去之后,就通过那鸾凤镯,与其细述了此事。
……
……
另一边。
在薛丁山返回锁阳城的同时,樊梨花也到了寒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