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从小就有主见,自从修道以后,本事愈发大了,我这条命还是她救的。”
“此外,前几日你口中那什么大师,苏元帅的座上宾,险些作出那般丧尽天良一事来,管中窥豹也能看出,那苏宝同身边的高人是何等嘴脸?”
翌日,一行人中,以敖禹为首,会同一位龙神、三位水将,陪那赵若虚一道离开了北海。
锁阳城,帅府。
“左右在座也没有旁人,大家也只不过是关起门来,闲聊几句罢了。”
樊洪色变,有些吃惊望向樊老夫人:
“夫人,你此话何意?”
樊梨花笑靥如花,道。
但少的很!
故而,当赵若虚提出想请北海龙宫一些龙神水将,去往寒江,布置一阵法时,北海龙王并没有拒绝,反倒是欣然答应。
听到此话,王敖老祖豁然变色,他直愣愣望着樊梨花,满脸愕然。
“小妹的夫君真的就是那薛丁山吗?”
“可支持梨花?”
得知母亲已把事情和盘托出,樊梨花脸上并无多少吃惊的表情,似早有所料。
甚至,北海龙王也出面见了他一眼。
于是乎。
可谁曾想,这樊梨花怎也在云梦山?
明知道那苏宝同正在调兵遣将,四处网罗高人,前来对付他们,可大家也只能束手无策。
正是王敖老祖。
“那夫人的意思是让我们樊家,开关献降,投靠大唐?”
薛丁山未到云梦山时,心中已想好措辞,该怎么与师尊言说他眼下遇到的困境。
薛仁贵面色一苦,恼闷道。
他本在洞里打坐,听到此话,就忙现身一见。
……
“孩儿会的。”
樊老夫人摇了摇头,满脸认真,道。
“去!”
薛仁贵召集众将来此议事,望着薛丁山,他忧心忡忡道:
说到此处,樊老夫人见樊洪并没有再动怒了,而是神色凝固,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来。
“你们两个能想通便好。”
“那骊山老母可曾说了这如意郎君是谁?”
樊梨花微微点头,檀口翕动道。
毕竟,眼下连寒江也渡不过去,也唯有死守锁阳城这一条路了。
樊洪却不理会樊龙等人,只是板着脸,用手指着门外,大声命令道。
“是梨花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