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县令,你……”
崔侍郎见状,有些不解。
待严县令将那箱子打开,崔侍郎就发现,这一箱全是金银珠宝,一瞬间整个屋子亮堂了许多。
“严县令,你这是何意?难道想贿赂本官不成?”
崔侍郎面色一正,问道。
“下官不敢,只是下官想请崔侍郎帮一个小忙罢了。”
“不瞒崔侍郎,那钟馗之妹钟藜,惹下了一桩人命官司,前日被人劫了去。”
严县令忽得朝崔侍郎跪了下来,解释道。
“你说什么?!”
“钟藜犯了人命官司,这怎么可能?”
“严县令,你话可不能胡说,那是钟状元之妹!”
“如今,钟状元可被陛下封为镇宅除魔圣君,与洞箫真人、罗浮真人等人交好,便是本官出自清河崔家,也不敢拿他如何?”
此话一出,崔侍郎面色一骇,他惊呼了声,一脸难以置信望向那严县令。
“确有此事。”
“说起来,也是本官治县不严,那钟藜因生的俏丽貌美,在县中薄有名声。但她毕竟是一女子,家无旁人,无依无靠,自然难免遭人欺负。”
“这蓝田县里,一位名叫权勇之人,欲轻薄欲她,不料被钟藜一把推倒在地,以头跄地而亡。”
严县令点了点头,无奈与崔侍郎解释道。
“这……?”
“怎么会这样……”
闻言,崔侍郎一愣。
这也太巧了?
思虑间,他不由得狐疑看了严县令一眼。
“下官不满欺瞒崔侍郎,当时案发现场,有不少百姓可以作证!”
严县令赶紧说道。
却说。
那日,自从钟藜走后,严县令就在屋里,苦思对策。
终于想到了栽赃一法,来陷害这钟藜。
只要钟藜牵扯到人命一案,那钟馗再有能耐,也无济于事。
为此,他这几日一直谋划此案。
先是派人找到权勇,将其摔死,又花钱买通了一些百姓,来当个证人。
至于这权勇,只不过是蓝田县一地痞头子罢了。
“严县令,你可真让本官难办。”
见严文兆不像说假,一时之间,这崔侍郎也迟疑了。
他有些犹豫不决开口。
半响过后,他才对严县令问道:
“此事,依你看,该怎么办?”
“崔侍郎,此事那权勇虽犯罪在先,但他罪不至死,被钟藜这一推,白白丢了性命,若秉公处理的话,那钟藜恐怕难逃干系。”
严县令语气颇为凝重道。
“钟藜是钟状元的妹子,她不能死!”
闻言,崔侍郎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