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蓝田县的情形,他再清楚不过。
彭茂昌若不死,那钟馗必定会全力追捕。
一旦,和他一道被逮回来。
到时说不定还会加个同党之罪!
这笔买卖,严县令不相信,那文师爷会去做。
可他若真的按照自己的吩咐,杀了彭茂昌,又岂会不回来?
难道他私吞那彭茂昌的家产?
思虑间,严县令一下子想到了某种可能。
但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彭茂昌带走的钱财,能有多少?
放着偌大的家产不顾,为了一些小钱,冒着风险,逃将出去,无异于舍本逐末……
若不是这般,那文师爷又去了哪里?
严县令坐在堂前,苦思了半响。
忽得,他脑海之中,灵光一闪。
一下子想到了某种可能,不禁豁然起身:
“莫不是救走杜平之人,带走了那文师爷与彭茂昌?”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能让这些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唯有那般仙家手段才能办到。
想到此处,那严县令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这样一来的话,他就彻底完了?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一旁心腹,见严县令脸色一下子差了起来,忙道。
“没什么事,你们先下去。”
严县令无力挥了挥手。
见状,几位心腹对视了眼,只得离开了内堂。
此刻,他心中满是绝望,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旦那文师爷与彭茂昌未死,这二人必定反水指控自己,到时他可就百口莫辩了。
连命也会丢。
想到这里,严县令感到一阵后怕。
他开始沉思这应对之策?
在内堂,严县令呆坐了半个时辰,终于想到了办法。
如今之计,也只有求那钟藜了。
只要她,才能保住自己。
若后者不愿意,严县令只得拿她来威胁钟馗,放自己一马。
有了求生之法后,这严县令二话没说,就直奔大牢而去。
只是他刚到牢里,就听到狱卒说昨夜那钟藜,平白无故的消失在牢房里?
听到这里,严县令脸色大变。
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为何可早先他一步,将钟藜给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