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押赴刑场之上是杜平时,顿时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
杜平早已心灰意冷,面对四周那些窃窃私语之声,他置若罔闻。
下了囚车,一狱卒就将其领到了台下。
“杜平,你因觊觎那代家祖传玉佩,贪欲昧心,下药害死了代珩,现证据确凿,府中牒令已至,本县这就将你问斩,以儆效尤!”
“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严县令高坐监斩台,望了眼那杜平后,一身正气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严县令,不必与我多言,动手便是!”
面对那道貌岸然的严县令,杜平冷笑了一句。
随即,便不再理会,背过身来,朝那刽子手走去。
见状,严县令不由得怒火中烧,喝道:
“好个杜平,敢如此藐视本官!”
“既然伱急着送死,本官就成全你!”
话音落下。
他便拿起一根令箭,狠狠丢了出去!
“行刑!”
言罢。
一位满脸横扫,腰缠红巾的大汉,就猛地灌了一碗酒,接着用力吐在刀上,霎时酒水裹着唾沫星子飞溅。
倏忽,他举刀来,望着那杜平的脑袋,就重重挥了过去!
眼看那杜平即将被砍下头来,在场一些胆小之人,连忙捂住了眼睛,便是那严县令也没了先前的定力,眯了下眼睛。
生死之际,那杜平忽觉脑后一冷,心知马上人头落地,便闭上了双目。
然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虚空之上,忽得响起一霹雳之声。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金光就从云层之中落下,直接击在那刽子手的屠刀上面。
只听的咔嚓一声,那屠刀顷刻间就化为齑粉。
突如其来状况,那刽子手直接吓坏了,脸上惨白如纸,一下子瘫坐在地。
同一时间。
那严县令、文师爷等在场的衙役们,也各个愣住原地。
难以置信望向这一幕。
怎么回事?
这是有人劫法场吗?
甚至于围观的众人,也放下了双手,不在捂着眼,而是满脸惊容,一个个东张西望,似在寻找着什么?
下一刻。
这东市上空之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场中更是没来由地刮起一阵大风,只吹得酒旗折断,飞沙走石。
而那法场四周的百姓也是被吹得东倒西歪,难以站稳。
等那狂风散去,刑场之上,却突然没了杜平的踪影。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