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寻常天尊见了他,也得以礼相待。
虽说不同北极真武大帝、南极长生大帝那般入四御之列,但地位上可要高出不少。
他的门徒,可没人敢轻视。
思虑间,那风雷神吏急忙手掌一招,就将敖皎手上那文檄摄来。
随即,他摊开这份文檄,认真看了一遍。
很快,须臾之内,风雷神吏脸色便沉了下去,得知那沱江水神曾伤过太阴一脉的人,更是隐隐约约有些难堪。
到最后,他怒不可遏道:
“混账!”
“这沱江水神好大胆子,如此欺上罔下,当真本司是好糊弄吗?”
见状,敖皎赶紧劝道:
“司卿息怒,念在他出自西海,不如给他一个机会。”
“日前,他曾托小神去邀韩湘子到起水府做客。”
话落,那风雷神吏断然摆手道:
“不可!”
“这敖睚万一对韩湘子起了歹意,伤了老君之徒,事后天尊问责此事,本司可担待了的!”
“莫说是本司,怕是西海也要跟着遭难。”
太上一脉的人本就稀少。
诸如四御之类的道君,哪个麾下不执掌诸多神将大仙,或有半部之众!
别的不说,光是那北极紫微大帝麾下的北极四圣,单拎出来,便是寻常大帝来了也得严阵以待。
那韩湘子若有个闪失,老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故而,对于敖皎如此提议,风雷神吏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见风雷神吏不愿冒这个险,敖皎只得搬出韩湘子来,劝道:
“司卿误会了,小神临来之时,那韩湘子已定下计了。”
“他让小神请些雷部诸将下界,隐在沱江两岸,若宴会之上,那敖睚对其不利,雷部诸将们也能及时救下。”
“当然,若敖睚是真心悔过,也可拿他上天问罪。”
“这真是他的计策?”
风雷神吏望着眼前这灵动娇痴的少女,有些狐疑问道。
“不会有假。”
“若非如此,他岂敢托我把文檄呈来?”
敖皎眉眼一弯,笑道。
“看不出来,他倒有如此胆量!”
“也罢,他既然要些兵马,本司这就与那玉耀雷王知会一声。”
“再怎么说,沱江水神犯下如此罪孽,他也有失察之过。”
见状,风雷神吏也不好多说什么,与敖皎交待道。
“司卿,那小神就先回下界了。”
敖皎与玉耀雷王并不熟悉,也帮不了什么忙,便与风雷神吏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