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里尔能在水上挂起顺风,费特费尔在操控骷髅女王号,艾斯供给整船的能源,传教士们在照顾德和研究黑魔。
惭愧,找不到事情做的就只有我,阿吉尔和盖亚。啊,不对。阿吉尔能在海中杂物缠上螺旋桨的时候迅速清理掉,盖亚能威慑碍事的海兽。我是最没用的那个。
大家好,我是派不上用场的女主角。我现在坐在小花园喝着枸机泡茶,读着着名反乌托邦诗人麦卡锡·杜鲁门的诗集感悟人生。
红石砖花圃旁有几株移植出去的天堂鸟,翠绿透明的皮包裹着乳白色等待绽开花苞,仿佛母亲腹中的等待新生的婴儿。
原来除我房间外的天堂鸟外,阿吉尔还种了很多株。它如果不是被皇后莎洛蒂相中,也不过是南方的野花罢了,象征意过多而变得更加昂贵。我当时为什么脱口而出想种天堂鸟呢。。。
好像是因为其中一个寓意是:自由与幸福。
我摆弄花盆的位置,将还未绽放的天堂鸟盆栽放在医务室的角落。
“瓦塔丽女士,你在做什么?”
“呦,阿强,我想让这盆天堂鸟变成医院外的树,‘我的生命就像窗外的树上的树叶一样,当最后一片叶子落下的时候我的生命也将逝去吧’,我要否定这句话!”
“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而且我的名字是阿尔卡佐瓦。将娇贵的花卉放在满是烟熏的医务室花会枯死的”
“你也认为我养不活生物吗?!”
“不是这个意思,算了,我相信你的关心已经传达到德先生那儿了”
阿尔卡佐瓦明明是个硬汉说话却是高情商,还对比他年轻的我们使用敬语,违和感爆棚。
我看了眼这位新朋友,随后转身坐在了病床旁。德除了被猛烈咳嗽弄醒外其他时间都没力气睁开眼睛,这样也好,能节约体力。
阿尔卡佐瓦站到我身边,我有些嫌弃的将滚轮椅往旁挪。
“你好像有些讨厌我们”
“本能反应”
“请允许我问一个不礼貌的问题”
“说,我马上就要走了”
“如果德先生撑不住,长眠黄泉乡。你能接受吗?”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才讨厌你们,神经质又纠缠不放。
我刚想像个无赖大声喊出来,但想到这里是医务室,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压下去“除了接受外还能做什么吗?我能让他复活吗?不,只有这个我绝对不会做”
“感谢回答,希望你能保持你的想法”
走出医务室,我拍拍身上的晦气,好不容易的好心情被阿尔卡佐瓦给弄没了。
没错,阿尔卡佐瓦刚刚是礼貌的警告我。
——不要想着让死者苏生
度玛的庇护,黄泉乡的坐标,万象时钟塔的降灵术。理论上可行。现在的我决心无论多么坚定,我也不能保证我见证死亡的时候不会疯掉。
不,在想到死者苏生这办法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吗?我和那些追求不死的古人毫无差别。
恶龙的血溅在铠甲上,浴血的勇士终成恶龙。
我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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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的已知情报
黑魔被列为世界政府甲类管理病,不治疗死亡率高达90%。
临床症状:主要表现为皮肤广泛出血、瘀斑、发绀、坏死。30min-3天内死亡。
好发人群:人群普遍易感染,与病原接触密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