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根的玫瑰浸在水里,也许,洛小池本就浮在云端,没有归处。
。
洛小池和曲明砚的距离拉开,冷冷淡淡,客客气气地沉默了一阵子。
再过几日,又是一轮发情期。
曲明砚不会记得日子,洛小池知道,便在当天,注射器对准自已的胳膊,一连打了三针抑制剂。
有点疼。
但他没有请假,曲明砚出门后,便浑身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指节温烫,心口发麻,总觉得这几日闷着,情绪……似乎又沉重了些。
撑着身子站直,洛小池起身走回屋里,打开抽屉内的空药瓶,才恍然意识到——治抑郁的药,已经被他断掉很久了。
大约一年多没有复发过。
但此时,可能是发情期侵蚀,抑制剂打多了,许久不犯的心悸又悄然翻上来。
洛小池靠在床上,捂着心口,缩成小小一团,可怜兮兮的。
“哥!哥你在不在家?我妈让我叫你回老宅吃饭!”
“今天周六,你不上班吧?”
“哥?”
大声的寻人伴随着脚步声自楼道传来,曲明潇的寻找一直没有停止。
他一扇一扇开着门,一扇一扇地,逼近着洛小池的房间。
“嗯唔……”
体内激素的剧烈变化灼红了少年的耳朵,呼吸虚浮,偏大的眼睛里泪意凝聚。
“砰”的一声!
门被推开的时候,洛小池猛一激灵,抬眼时,薄唇吐息,泛红双眸里写满了无措。
乖乖巧巧的样子,好似……谁都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