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尉迟慎微微一笑。
“这个老喜欢讲钟无艳的故事的人,是我的表叔。”
“我家有大量的亲戚都在这个国内顶级院校当教授,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唯独留下季知节在旁边捂住嘴笑了起来。
“唔,真是一场精彩的好戏。”
闻时晏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站出来解释了一番。
“明倾云在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出去勤工俭学,所以有可能基础知识并不算太过于扎实。”
“你没有必要如此咄咄逼人。”
闻时晏看了一眼季知节,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季知节几乎快要气笑了。
“你说我咄咄逼人?”
季知节难得的有一丝丝委屈的情感浮上心头。
自己说什么了,居然能让闻时晏如此的针对自己?
“没有给你的小女朋友擦药,那就等同于咄咄逼人了?”
“受伤并非是我造成的,现在我也没有受雇于你,我完全可以拒绝你提出的任何要求。”
季知节也有些生气,忍不住站起来怼了一句。
“你的身份是白衣天使,为什么不在别人有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呢?”
“在我们这群人里面你是最专业的,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等下了山以后我可以支付你费用。”
眼看着两人相互呛起来了,导游立马就出来劝和。
“行了行了,大家别吵了,小张刚刚上厕所去了,怎么半天都还没回来呀,要不然咱们一起去找找?”
导游说完这话后,立马就揽着闻时晏朝着门口走去。
闻时晏也不想和季知节争,便顺着对方朝着前方走。
他试图努力的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明明自己不想要和季知节争的,但看到尉迟慎这么殷勤的为她出头,自己就有些憋不住。
他总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好像越来越易怒了。
这种情绪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很是烦躁。
每次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地摸向手腕处的发圈,并且拿出那颗珍藏已久的巧克力,怀念一下那个记忆深处的人。
只可惜这巧克力已经失踪了。
甚至他并没有任何的办法去追究对方的责任。
余温暖……
闻时晏在心头默默的念了一句。
这巧克力对自己很重要,但为了自己牺牲了命的余大哥,对于他来说也很重要。
他深深叹气,只觉得脑袋的伤口位置有点疼。
就在这时,旁边的导游发出了惊声尖叫。
“啊啊啊!你快看看那是个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