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峪山听到这话,放心离开,他临时离开,也没跟马老弟说一声,所以他还要回去一趟。
目送着时峪山离开。
听到身边传来动静,孟尘吓了一跳,转过头,就见不知何时时姝已经换好衣服,站在他身侧了。
“你走路都没声的吗?”
孟尘拍拍胸膛,松了口气。
“是你太入神了。”
时姝看了眼时峪山的背影,杏眸闪了闪,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他,“有收获吗?”
孟尘收起了玩笑的表情。
“嗯。”
……
时峪山回到四楼的时候,正好见马胜羽从卫生间的方向走来。
“马老弟,你这是…”
时峪山下意识扶住他的胳膊,看向马胜羽踉跄的腿,以及满头的大汗,抽了抽嘴角,“该不会在厕所蹲了一个多小时吧?”
“嘶!时老哥,你怎么知道?快快快,我脚麻了!”
马胜羽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时峪山身上。
嘟囔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蛋糕有问题,一直肚子疼。”
好了,别说了,再说就有味道了。
时峪山扛着马胜羽的一条胳膊,也不知道是不是凑近了,他闻到马胜羽的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味。
“马老弟,你怎么还喷上香水了?”
时峪山疑惑地问道。
马胜羽一瘸一拐地走着,看向前方,语气随意:“嗐,这不是厕所蹲久了,味道有点难闻,刚好卫生间有提供香水,就喷了下。”
“这样,还怪好闻的。”
时峪山嘟囔着点评了句。
两人一瘸一拐地回了二楼的房间,走到门口。
时峪山不放心地看向马胜羽,“马老弟,你一个人能行吗?”
都这么久了,马胜羽这脚还没恢复。
他都怕马胜羽洗澡的时候一个人在浴室摔倒都没人知道。
马胜羽没说话,抬起左手比了个oK。
行吧。
目送着马胜羽走进房间,时峪山这才放心推门走进房间。
‘咔哒’——
门锁轻轻合上。
马胜羽站在门口,并未开灯。
站了一会,抹黑走入一旁的卫生间,步伐稳健,哪里还有之前的一瘸一拐。
在镜子前站定。
镜子上方有个感应灯,感知到有人在镜前停留,就会自动亮起。
马胜羽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抬起一只手,艰难地将衣服脱掉,露出还算强健的肌体。
只右胳膊到肩膀处缠绕着的纱布格外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