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幸村汐里的身体,你以为会是怎么回事?”
仁王雅治看到少女被抱起,放到轮椅上,被推了出去,便跟随着出去了。看到少女一副无知无觉垂头的样子,仁王雅治摸不清自己的情绪。欺诈师在欺骗的时候,是被人摸不清的,少有他摸不清的事情。
……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雪衣打开客厅的冰箱,去找冰牛奶时,看到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不二周助,诧异地问,口气似乎少了平时的小心翼翼。
“这里是我的公寓,我在这里很难理解?”不二周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并指着厨房餐桌上的晚餐道:“我做的晚餐,有你一份。”
“……”
看着手中的牛奶,又看了看厨房的晚餐,雪衣不得不承认,这种乳白色的东西对她的吸引力不大,还是不二周助的晚餐比较美味,长期吃着人家的手艺的雪衣很肯定这一点。带着疑惑,雪衣走到厨房餐桌边,边吃着美味的晚餐,边看着那边坦然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心思飘散。
……
于是,打算独居着的雪衣,每日都会看到笑呵呵的少年,早上打招呼做早餐,晚上打招呼做晚饭,这样的不二周助几乎让雪衣误以为她请了个万能的仆人。
默认了少年的存在,雪衣也整理了自己的技能,她的技能,在这里似乎只能用药学一方面,这里称之为中医的东西。就在想着忍足知世能不能帮助她找份工作,要去找忍足知世时,她接到了忍足知世的电话。
“迹部亦芷?”
“嗯。”
“我知道了。”
“你会来吗?”
“可能。”
挂断手机,雪衣看着屏幕不再闪光的手机,陷入沉思。
迹部亦芷在东京综合医院,附身在一个叫幸村汐里的少女身上,身边有个仁王雅治帮助隐瞒着。这样的情况,忍足知世跟她说,无非是让她去解决或是想办法解决,但是……她就是困在局中的,怎么去帮助别人?
这样的思考着,手机再次响起来,雪衣看着上面的显示:迹部景吾?
“喂?”
“准备好了?”
“……”
“爷爷要见你,准备好了吗?银雪衣,还有迹部亦芷都听到了?”
迹部景吾针对的是她,还是她?雪衣不肯定,她在想,关于迹部亦芷的事情,说还是不说?说了可以让迹部亦芷不那么的孤立无援,不说便意味着她去插手管这件事情。
“……”
“我晚上去接你。”
迹部景吾在雪衣面前,或是迹部亦芷面前很少称本大爷,雪衣没什么感觉,迹部亦芷已经不在了。
看着已经没有声音的电话,雪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说出来,说出来不就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就连见迹部爷爷,也与她无关了。
忽地想起面对着自杀者的迹部景吾的表情,雪衣想起了一直怒骂着表哥的迹部亦芷,太多太多的误会,让迹部亦芷走远,太多太多的负担,让迹部景吾无法承担。以迹部景吾的脾气是否会再次的伤害另一个无关的少女呢?她不确定,想着,还是找迹部聿人吧,迹部景吾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个万能的阴阳师。
夜晚,迹部宅。雪衣跪坐在不算明朗的客座室内,等待着对面的老人开口。
“……她能开口说话吗?”
老人温和的说出一句令雪衣不安的话,雪衣没有抬头,低垂着,摇了摇头。
“呵呵……不用紧张,只是个要进棺材的老头子,不用怕的。”即使这样的说着,银雪衣仍是正坐着,毫不松懈。迹部景吾的手段她领教过,这个老头子的水平不是百倍,也是十倍了。
“你叫什么?”
似乎很无奈于少女的严谨,老人问。
“银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