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迟疑着,还是说了。这个人虽然目的不明,却好像没有恶意。
“是这样?我研究的课题中有关于这类的……”
于是,忍足知世开始对他的研究不断的介绍着,雪衣虽然很感兴趣,却因为很多陌生的词汇而听不太懂。
于是,雪衣忍耐着,看得出,这个人很出色也很热心,如果认识并结交了这个人,是不是就是说她可以更加的接近这里的医学了?
偌大的东京大学的图书馆一角,斯文的青年靠在桌子边缘絮絮叨叨的讲述着他的研究课题,少女坐在椅子上,手支在桌子上,拄着下巴,不时的打着哈欠,却坚持地倾听。
这样的组合引来了过往者频频侧目,更有认识忍足知世的学生哑然失笑,他们年轻的教授不知道这样会把少女吓走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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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落,大大的落地窗,映照在图书室内,映红了桌椅和书架,雪衣也从冗长而复杂的讲说中挣扎出来,脸颊几乎是僵硬的,对着忍足知世抱歉道,已经很晚了,她要回家。
忍足知世恍然发现时间过得真快,忽然想到,他应该请吃饭吧?于是,忍足知世发出邀请,雪衣几乎是咬着牙拒绝的。
她是很饿,但不代表她要继续忍受那些听不懂的词汇重复的在耳边盘桓。
忍足知世对少女微笑的样子很兴奋,很少有人会这样的长时间的听他讲诉研究课题的,当然除了他那白胡子导师。于是,忍足青年很热情的送着少女出了校门外。鉴于少女要坐公交车,他又送少女向公交车站走去。
雪衣现在有些困乏,耳朵和大脑这么的长时间的守着折磨,想不疲劳都难。但当双手被制住,整个人被架起时,雪衣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立刻清醒起来,右手指快速而不动声色的把手腕上带着珍珠的手链握在手中。
转眼间陷入一片黑暗,雪衣被塞进了加长的车内,眼睛早已经被用黑色的丝带蒙住。雪衣感受得到腰间被抵住的东西,那东西大概就是影视剧中的枪吧,可以顷刻间置人于死地。
右手中攥着珍珠手链,闭目侧耳倾听,刚要运用内力震断手链时,便听到。
“呵呵,迹部桑,和青学天才的日子过得很幸福嘛,但忘了老朋友可不怎么厚道……”
听着男声在眼前不远处响起,雪衣果断的把手链套回手腕,静待不语。
呵,迹部亦芷的过去,她已经期盼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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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变故
当雪衣眼睛接触到光线时,看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雪衣四处看了看,是个比较豪华的二层宅子,她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似乎是这里的贵客,如果不是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的话。
雪衣发扬着她一惯的风格,眼眸清澈,沉默不语。观察完四周,雪衣得出结论,有钱人却不是个有品位的有钱人。
“呵呵,迹部桑,这么不待见老朋友?从刚刚你的眼睛就没有向我这里看过。”
雪衣这才把目光投向对面的男人,看起来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戴着墨镜,肤色偏黑,浓眉挺鼻,似乎有着异族的血统,让男人看起来很另类。男人随意的靠坐对面的沙发上,一身黑色的棉质的运动装,似乎是刚运动完,没来得及换下服。总体来说,这个男人不符合雪衣的审美观,却也与丑陋不搭边。雪衣惊讶于绑架她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并不讨人厌。
“相传迹部亦芷失忆了,或者脑袋坏掉了,当真如此?呵呵……”
墨镜下,男人露出一口白牙,笑的时候,总让人觉得确实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发生了。
雪衣双手被锁在身后,她没有反抗,只是让右手手指张开攥住,张开攥着,如此反复……
“难道让我自我介绍下,呵呵,横山临辅,迹部亦芷的好朋友。”
男人指节分明的双手支着下巴,摩挲着,又说道:“见到好朋友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
横山看着少女银色的眸子淡淡的盯着他,眼中没有惧怕,有的只是清澈与迷惑。他兴致更浓,以前的迹部亦芷可是没这么的好玩,一天到晚的喊打喊杀的,他虽然是衡山组的,却不怎么好这口。这丫头对路,但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真的连气质和性格都会变吗?
雪衣端坐在位置上,任对面的男人打量,她思索着,不能这样浪费时间下去,眼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再不回去,不二周助可是会着急的。
“横山临辅?”
“是呢,有印象?”
男人倾身看向离他不过两米远的少女,即使是一个少女,身边仍是站在两个彪形大汉,他身后的手下也是个个佩戴着武器的抢收。原因为何,不是迹部亦芷有多彪悍,而是她的表哥强得太变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