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反的是耶律璟手中的酒杯仍旧是那满满的一杯并未喝一口看到耶律月有些醉了他的手一动将酒杯放到桌上然后将耶律月有些虚晃的身子扶到了床榻上让他躺了上去
怔愣了一下她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眼皮向上一扬看向了来人
什么叫我能耐不下把自己关进天牢中都怪那老太婆她儿子自己一个人死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让那些无辜的人也去送命陪葬陪个屁有能耐她自己去陪葬啊都已经那么老了反正也活不下几年了还不如现在就直接进坟墓去
这一次的梅花酿比起上一次味道倒鲜美甘甜了许多许是酿的時日有些久的缘故一边说着耶律月一边又将酒杯倒满也没去看耶律璟有没有喝再一次的一饮而尽九四梅九
心中一吓她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没有尖叫而是咬紧了唇瓣用力一手抓住了蛇尾往外一扔一边把受伤的身子缩向了墙角背上冷汗顿起再无一点的睡意
又渐渐过了许久再也抵抗不住那阵传来的困意她的意识再一次变的模模糊糊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一阵冷风从脸颊上拂过随后依稀有一道身影笼罩了下来
梅白俗耶律月确实是醉了躺在床榻上虽然不闹也不怎样却仍是不停的喊着还要喝酒与往常温润如风的俊逸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看着她脸颊上的那抹欣喜他阴沉的眸光动了动心被碰触了一下阴霾冰冷的脸庞终于才稍许柔和
但不可否认的是听到他的话语耶律璟深邃眸光中的暗沉稍稍消退了一些
望了一眼还在淌水的牢房围绕在他周身的气息又阴冷了一些就连怀着墨暖心的手臂都勒紧了一些
伸手拉过被子覆在了他身上随后的手指一动点在了他的道上几乎是立時耶律月的气息便平稳了下来也不再言语
母后的能耐却是不小竟能将自己关进天牢中
欣长的身躯在床榻的边沿上坐了下来耶律璟的眸光定定落在了耶律月那张有些醉意的脸庞上许久后才溢出了一句话语淡漠却异常的紧绷
十哥很少有喝醉的時候就算喝醉却也只是在他的面前喝醉而他每次喝醉后都会说出些实话他已经习以为然
唇角一动他既是像在回答耶律璟的话语却又像是在对自己喃喃念叨一般
墨暖心很是困了眼睛想要睁开来却怎么样也睁不开就在她费力间只觉身子蓦然一抬被抱入了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此時上的疼痛也开始蔓延了起来一阵一阵的泛着疼让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稻草强忍着
十哥对皇后有好感是属于对女人的那种好感
床榻上耶律月虽已经喝醉意识也有些模糊但耶律璟的话语他却能听的清楚
你是来看我的吗墨暖心依然瞅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庞脸颊和话音中却有一抹难以掩饰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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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耶律月温润的脸庞已经有些微微的泛红了就连眼神都有些迷离整个人有些晕晕的
一瓶梅花酿便这样缓缓的见了底虽说梅花酿鲜美甘甜可是它的后劲绝对不容忽视
然而却在看向来人的瞬间更加的怔愣了像是个木头一般一动也不动望着那张即使在夜色中也如此好看的脸庞只是此時却布满了阴霾冰冷的吓人
半晌后墨暖心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微微的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牢房阴暗潮湿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霉味流通不了格外凝重
另一旁地牢中
冰冷的哼了一声睨了她一眼随后耶律璟的身子一动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稻草坐了下去让她坐在他的怀中
而此時墨暖心却并没有清醒过来她的意识朦朦胧胧已经进入了浑沌状态她一直在做梦一个接着一个的梦始终是清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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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脚上一凉不知是什么滑溜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