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椅子上,瑞慈心都要蹦出来了。刺激,太刺激了!
“喂!你跑哪去了?”韩过殊站在门口。
一听这个声音,瑞慈惊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四十一、扎小人
四十一、扎小人
“你不会敲门吗?想要吓死人啊!”瑞慈拍着胸口,没好气地说。差点被他吓得灵魂出窍。
“好笑,你是打开的,我还用得着敲吗?”韩过殊头一偏,唇角挂着一丝戏弄。
瑞慈被堵得没话说,一对黑眸子狠盯了韩过殊一眼。这家伙刚洗过的头发随意地搭在前额,宽松的驼色恤衫,深色的长裤,身材好得没话说。
里面的真材实料,她是亲眼检验过的,结实,健壮,没有一丝丝的赘肉。找个形容词,就是——完美。瑞慈直叹,可惜了,这身材长在这怪胎身上,可惜。
“盯着看,要钱的!”韩过殊得意地挑着眉,坏坏地笑着:“本少爷再帅,也不能白白看啊!”
瑞慈忙收回眼光,撇撇嘴:“少臭美!看你,本小姐还不如睡大觉,省得做恶梦。”
“死不承认。”韩过殊不以为然,扫了瑞慈一眼,奇怪的问:“你下午上哪去了?怎么不等我一起回来?”
瑞慈一惊,这家伙下课还去找她了不成,嘴上却硬着:“有事,先走了?”
“什么事?”韩过殊看着一身狼狈的瑞慈,皱了皱眉:“你怎么又搞成这样?”
瑞慈看看身上,咬牙切齿:“我做了恶梦,吓成这样的。”就是恶梦,自从韩过殊出现在z大的那一刻起,她的恶梦就开始了。
“恶梦?那你要多做善事,不要从早到晚想些莫名其妙的事。”韩过殊嘲笑着。
瑞慈气结,她莫名其妙?见鬼了吧。还不知道是谁该要做善事。
“你不想就这样下去吃饭吧。我的手下虽然素质还不错,可你这样出去,也会吓倒的。”说完,韩过殊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瑞慈咬着牙,气冲冲地进了浴室。
“我要扎小人!扎小人!”瑞慈擦着头发出来,吃饭?!说得好听,肯定又是喝白粥!同在一个桌子上,看着他们吃香的喝辣的,简直是活受罪,凭什么!凭什么要受这份罪!一定要极早解脱,一定要掐断那个罪恶的根源。瑞慈把毛巾放到嘴里狠狠地撕咬着,敢情就把这毛巾当成韩过殊。
只是,那个盘会放在哪里呢?房间里面好像没有,对于好个怪胎来讲,这个盘应该是很重要的。这决定着她的生死啊,会放哪里?放哪里?
瑞慈愤愤把自己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还是没有结果。
先吃饭吧,管它喝粥还是喝水。
坐上桌子,瑞慈眼前一亮,好丰盛啊!而且桌上没有粥的影子,瑞慈喜不自胜,差点没笑出来,这家伙总算还有一点良心,没让自己继续过尼姑生活。唉,真不该对绵野发誓说去做尼姑。
“身体没什么不舒服了吧?”韩过殊不经意的问。
“没有!没有!”瑞慈赶紧回答,特意声明:“完全好了!”
“那就好好吃饭吧。”韩过殊抿嘴一笑。
瑞慈如得了赫令,惊喜来不及反应,双手一起上,她要把这几天失去的统统补回来,那速度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吃完饭到我房里去。”韩过殊不轻不重的说。
四十二、性急
四十二、性急
咬在嘴里的鸡腿掉了下来,瑞慈呆了一下,呐呐地找理由:“明天要上课。”到他房里干什么?瑞慈脑海里闪过诸多的画面,惊恐地眼睛都不敢眨了。
在一边安静吃饭的几个手下同时抬起头,被定格了似的看着韩少。大少爷有必要直接到这种程度吗?他们都觉得不好意思。古代皇帝临幸妃子时,应该就是这样的吧,丢一句到躺着。
“这又不冲突。”韩过殊轻抿一口汤,慢条斯理地说,
“我。。。。。。我晚上还有功课要做。”瑞慈结结巴巴的找了个靠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