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儿再洗,不急。”
狠到了,疯到了,有人前来取走了餐盘,有人前来送完了衣服。
左楠秋借着那一时片刻的功夫,就是也不急着去洗澡了。
反倒是,让池天苇从她的那一只双肩包里面,找出来了她的那一只手机,打出去了一个电话。
一转眼,就冲着手机那端的那一个人说出来了一句:“我到了,我和她正在酒店里面,这里也是一座大城市。”
酒店里面?
大城市?
这都是哪跟哪呀?
池天苇迷瞪了一秒、两秒,接着就说:“你跟谁打电话呢?”
“我的一位女同事,她听说我想要过来找你,她死活都不放心让我过来找你。
她还说,你肯定是一个大骗子。”
大骗子?
“左楠秋,我们都是网上聊了四年了。
我要真是一个大骗子,我哪来的那一份好耐心。”
“池天苇,这个我知道。
我也跟她说了,可她就是不相信。”
不相信?
爱信不信。
说完那一句话,听完那一个回答。
池天苇似是并没有想那么样的多,还似是并不想要想那么样的多。
再再直接是趴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更再再是冲着她发狠了起来,发疯了起来。
那样的日子,一直地持续了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终于持续到了,有点不太一样的地方。
那样的事情,做出来了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
就如是越做越熟练,越做越迷人。
这一次、这一回,池天苇亦又正在冲着左楠秋发狠、发疯的时候。
先是感觉到了她似是倾尽全力地搂着自己的那一副肩头,再是听见到了她发出来了一声特别大声的呼喊。
再再是就看见到了,她那一双眼眶里面的泪花。
“怎么了?”
“我…,我刚才好疼。”
好疼?
哪里疼?
瞬时,池天苇一手搂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拿出来了自己的那一只手,想要一双手一起地搂上一搂她,给她带过去那么一丝丝的安慰。
就只见,自己的那一只手心里面,弥漫着一小汪红红的血渍。
又瞬时,池天苇‘唰’地一下子便放开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蹭’地一下子也便坐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