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是的。”
是的呀?
池天苇不置可否地又笑了一笑,笑完,一句话都不再说地牵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走呀走地走了起来。
但却,就只是在那一个小区里面走了又走而已。
走过去了,一会儿又一会儿的时间。
池天苇始终是无声地牵着左楠秋,陪着左楠秋,时不时地驻足停留,时不时地抬起头来,时不时地向前望去。
看了再看,感受了再感受,那一场雪花,那一副雪景。
看过去了,也是一会儿又一会儿的时间。
池天苇一边继续地牵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一边转了一转身子与方向,向着那一个小区外面走了过去。
走得同时,轻轻地对她说了起来:“这只是今年的初雪,所以下得并不是很大。
你若是喜欢,我一定在每一次下雪的时候,都会陪着你出来走上一走。
反正,这里每年也都会下上那么五六个月时间的雪,我们不用一次性的就把它给看完、看够。
接下来,我们两个人去吃晚饭行吗?
吃完晚饭,我会再陪着你,再看上一会儿的时间再回家。”
“嗯。”
嗯完那一声,左楠秋接着又说:“今天晚上,我来请你吃晚饭好吗?”
我来请你吃晚饭?
为什么呢?
一经听见了、听完了,那一句话。
池天苇立时便停了一停自己的那一双脚步,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了又看左楠秋的那一张脸孔。
看到最后,直勾勾地看着她的那一双眼睛,又似正经、似不正经地问出来了她一声:“老婆,你发财了?”
“没有。”
“没有?那你这是为何?”
为何呢?
左楠秋直被池天苇给问得、给看得,先是羞羞答答地垂了一垂眼眸。
垂完眼眸,再是抬起来了头来和眼来,似害羞、似娇柔地回看着她回道:“最近这一两个月的时间里面,我在网上写了一些短文,挣回来了一些钱。
虽然不多,但请你吃上一顿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你对于饭的要求别那么高。”
这要求高与不高的先不说,那是写的什么短文,那又是怎么挣回来的那些钱呢?
池天苇隐隐约约地拧了一拧眉头,看那样子,似也并不想要详加追问。
拧完眉头,却又似正经、似不正经地说出来了一声:“老婆,你在网上写的那些短文,不会是那种小h文吧?
那里面,有我吗?”
“去你的,你才写那种小h文呢。”
……
说到那种小h文,提到那种小h文。
一转眼,池天苇的那一脸表情,那就似抓住了什么重点一样,更又似正经、似不正经地说道:“你说的那种小h文,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