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衣服我在室外用不上,那我可以在室内用。
这样,我们也可以多多少少省些钱出来的。”
省钱?
道理吧,确实是那么样的一个道理。
池天苇也沉默了片刻,更也似又思索了片刻,然后便说:“行,我尊重你的这一个说法和决定。
但是,你只把你那比较偏新一些的衣服给带走好吗?
你的那些旧衣服,你就别带走了。
衣服么,质量再好,你也再喜欢,该买新衣服的时候,还是要再买新衣服的。
要不,你以后怎么跟着我去见我的那些同学、同事和朋友?”
“这个,我听你的。”
“嗯。”
再接下来,收拾那些衣服之时,比收拾那些书之时,那速度可真是快得多多了。
一是左楠秋的衣服数量并不是太多,好收拾。
二是左楠秋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夏天的衣服,也好收拾。
三是左楠秋的衣服都不是太贵,带走与不带走的,往后再穿与不穿的,好似根本就用不着让人多么样的心疼。
收拾结束,那一堆所收拾出来的,外加准备带走的衣服里面,差不多有个一多半都是人家池天苇来了之后,给她左楠秋所买回来的那些新衣服。
这,让人说些什么样的话出来好呢?
晚间时分,晚上的十一点多钟。
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终似把一切都给收拾好了,收拾完了。
也洗漱过了,就又相拥相抱、相依相偎地躺在了,左楠秋卧室里面的那一张大床上方。
一边是谁也不谁说上一句的话,一边又是一起地等待着睡意的来袭。
躺着躺着,等着等着。
池天苇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便张了一张红唇。
张完红唇,柔柔地轻轻地问出来了一声:“我让你提前给你的姐姐和妹妹打电话,说是我们两个人想要到她们那里去玩上两天,你打了吗?”
“打了。”
“那,她们有没有想要追着问上一问你,我到底是谁?”
有与没有呢?
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左楠秋紧了一紧手臂,更紧更紧地搂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腰窝。
搂好过后,接着便说:“问了,可我对她们所说出来的话,跟我对我的爸爸妈妈,我的弟弟,所说出来的话意思都差不多。
说得都是,你是我一位多年不见的好朋友。”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