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挺直着自己的那一副腰身,直直地凝视着她的那一双眼睛。
凝视了好几秒钟,好像是软萌萌地回了她一句:“我们这不等于是什么都没有谈吗?我们就回家去了?”
“怎么,这没有达到你想要和我谈的预期么?”
“没有,一点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呀?
那几个字,落了下去。
池天苇隐隐地勾了一勾嘴角,勾完便说:“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想要和我谈的最终目的是,我们能够如何真真正正的在一起。
加上,我们以后生活在哪里。
就只有这两个看似很简单,又很不简单的小问题,对吗?”
“对。”
这一个回答,这回得好嘎嘣脆的。
池天苇再隐隐地勾了一勾嘴角,也再勾完便说:“在我看来,这两个问题,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关键还是在于,你的父母那里。
只要他们同意、愿意,让他们的女儿你跟我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我其实什么都可以答应他们的。
我的这一个回答,能够令你满意吗?”
“满意是满意,可是…。”
还有可是呢?
“左楠秋,还可是什么?”
“可是,我的爸爸妈妈要是死活都不同意怎么办?”
就是呀,那可怎么办呢?
池天苇听着那一副话音,看着那一副表情。
直听得、看得,禁不住地笑了又笑,笑完又说:“那还能够怎么办呢?那你就只能够是找个比我更好的人嫁了吧。
等你出嫁的时候,你别忘记提前通知我一声。
我也好给你随上一份,份子钱。”
……
嫁了?
嫁给别人?
还要给自己随上一随份子钱?
一瞬间,左楠秋直如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张大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睛,瞪了又瞪地瞪着池天苇。
瞪完过后,飞速地倾了一倾身子,重新地靠在了她的那一副怀抱里面。
一张嘴角,恨恨地冲着她的一只肩头咬了起来。
并且是,咬了又咬的。
与之相比,池天苇任左楠秋随便地咬,一动不动的,一声不吭的。
咬到了,那一个人不想要再咬下去的时候。
池天苇才是张了一张红唇,缓缓地说了起来:“我在不久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我更相信,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是一个男孩子,就凭我现在的经济条件,以及我刚才对你所讲出来的那一番话。
你的爸爸妈妈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会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