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呵”了一声,眼神冷冽。
此刻轻轻的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手腕。
自是有几分悠闲自得道:“放过你们?”
“那刚刚的我又有谁会放过?”
倘若不是因为她有内气在身,有银针在手。
这几个杂碎东西会放过她?
她眼里眼神冰凉刺骨,看着人的时候,就如同那被刺进身体里的银针一般闪着尖锐的锋芒。
这几个东西。
死不足惜!
她眼中阵阵厌恶,已经是做好了去找列车火车员的准备。
语气自然就恶劣。
一听就知道不好协商。
那洗手间里的三人闻言真是又急又悔,简直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他们身上还插着阮竹刺进来的银针。
又不敢乱拔。
最开始自然是有人不信邪的拔了的,可一拔完身子便是一僵。
嘴角抽搐,手腕如同得了帕金森一般,整个人都有点像是中风之举。
眼看着人都要抽搐过去,没了呼吸。
眼前这女人上来随便几针,人竟然又是恢复了正常!
要不是因为这人是自己熟悉多年配合默契多年的同行朋友。
只怕连他们自己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和眼前的女子串通好了!
所以。
这会儿他们一点都不敢动。
完全不敢。
眼前的女子不发话,谁都别想健康的活出去!
几人磕头,哭的泪流满面,求爷爷告奶奶。
阮竹仍然坚如磐石,不动摇。
终于,最开始偷阮嫣然钱包的那个西装男人憋不住了。
他举起手,大声道:“我有话要说!”
旁边两人顿时瞪他:“不要职业操守了啊?”
男人“啪”的一巴掌扇上两人:“命都快没了。”
“你俩是有职业操守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