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说如此。
阮竹依旧还是不喜的。
当然也说不上厌恶。
总归来说是一种不痛不痒的陌生人感吧。
毕竟,有时候默不作声任由放之也是一种霸凌欺负。
可。
阮昊焱天生的性子就是这样,确实是没办法。
但真的要揭过去?
阮竹也做不到。
所以干脆就这样挺好的。
这样一想。
阮竹心中也是松快了许多。
站台上的列车员吹了几声哨子。
火车的车门慢慢关上。
阮竹把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隙。
火车渐渐开始加速,从缝隙中缓缓透露出来丝丝缕缕的小风。
吹得人心情也是极好。
她也是前世的后世里坐过火车。
不过那个时候的火车已经和现在的不一样。
那时候的火车窗户是不允许被打开的。
只能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看向外面。
如今窗户能被打开。
窗外的新鲜空气能够进来。
她心中自然是美着。
这心中一美着,神态自然更是轻松欢快了不少。
……
而正好坐在她对面的阮嫣然见此,那可是后槽牙都得咬碎。
她以为阮竹嫁到了陆家,以后便是妥妥的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妇。
会一辈子走不出七里村。
安心的伺候着陆家的那一家子老小。
任劳任怨的像只大黄牛一样养活着自己和七个哥哥们。
谁知道只是一眨眼。
她不仅会识字,她还会医术?
救了曹明不说,还救了陆彦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