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指着老乔头鼻子说一句“您不行了现在。”
老乔头听见那是眼皮一抽。
“嘿哟”了一声,作势就要捞起院中的扫帚给阮竹来它两下。
阮竹“哈哈”的笑出声。
赶紧又把人哄着坐好:“您厉害您厉害。”
“您宝刀未老。”
“哎呦,师傅,您老就别卖关子了。”
“赶紧说吧。”
“都等着听呢。”
院中。
老乔头一开口说当年往事。
陆父陆母那可都是坐在小板凳上就凑了过来。
生怕自己听漏了。
这会儿眼见阮竹这样一问。
两人都是好奇着。
陆母更是附和道:“就是就是,哎呦,您啊,别磨叽了。”
“说说啊,到底咋回事。”
三人都好奇。
那老乔头见此“咳咳咳”了两声,也不藏着掖着了。
又喝了一口茶,这才神色严肃道:“这老头子虽说饱读医书,甚至是从医药世家出生。”
“可他们家族里有个从古流传至今的疾病。”
“诡异的很。”
阮竹听闻,顿时挑眉:“怎么个诡异法?”
老乔头皱眉:“整个家族里的所有女人,在二十五岁那年,都要遭遇一场大劫。”
“这熬过去这场大劫的不是痴儿,就是瘫软在床。”
“这熬不过去的,就是一个死。”
说到这里。
老乔头也是蹙着眉头,疑惑的很。
“生日来之前的前一天去医院做检查,哪都好好的,都可以。”
“身体倍儿棒。”
“但是一旦二十五岁生日的那天,人就突然开始昏迷不醒。”
“持续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