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县长呢,那就更别说了。
他那天拿着两百块钱,近乎是羞辱式的打了阮竹的脸。
这会儿又要求人家。
那是别提有多打脸了。
两人都不敢吭声。
只有王芳这个知道的懂得率先来解围。
阮竹好歹活了两世。
也是知晓这个意思。
她先是冲着王芳道:“婶子的手,我粗略一看,只怕是没伤到骨头,应该是扭着筋了。”
“问题倒也不大,流了血,可能是刮伤了,好好养着就是。”
“没什么大碍。”
“至于这……何县长?”
她“呵呵”的冷笑了两声,有些阴阳怪气:“哟,何县长可是大忙人。”
“时间紧的很,咋滴也会来这小饭店吃饭?”
“还和阮竹坐在同一个包间?”
“哎呦,不敢当,不敢当。”
“倒是阮竹没想周全,怕是要惊扰到何县长。”
“要不阮竹还是起身换个地,可别耽误您。”
她话虽是这么说。
可稳稳当当的坐在座位上,硬是丝毫不动弹。
看不出来一点诚惶诚恐的模样。
那何县长听见,也是额头冒汗。
心里想着这姑娘,对比上次的不卑不亢,这次还真是显得带刺多了。
不过转念一想。
上次这位姑娘怼那魏医师和阮嫣然,不也是这般?
当时还只是旁观,就觉得厉害。
这次这下倒好。
自己倒是真切感受到了。
他从桌子上,亲自拿出好酒。
恭恭敬敬的倒满了三杯。
随后又给阮竹倒上了一杯好茶。
“阮医师今日能见我何某,那就是给我何某面子。”
“别的不多说,今天主要求一个阮医师心里痛快。”
“上次何某言词太过于激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