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圆,”克劳斯称赞她的技术,“要不要在另一边也留下齿痕?你不喜欢对称吗?”
景玉把克劳斯先生拽下浴缸,翻身趴在对方胸膛上安静嘬嘬。
被温热水完全包围住的感觉很好,尤其是还有温暖的人为她做“垫子”。
据某些研究表明,人喜欢泡在温水中,据说是会有回到母亲子宫中的感觉,是胚胎发育时的感触。
景玉不能确定这种研究结果的真实性,但她的确很喜欢依赖着克劳斯先生。
景玉的脸贴在他胸口中,能够清晰地听到心跳声。
属于克劳斯先生的心跳。
在这样的时候,景玉想起了马克西姆的话,以及他的提醒。
现在应该是沟通的好时候。
毕竟是“贤者”之刻。
她问:“你和马克西姆先生,是很早之前就认识的吗?”
克劳斯简单地说:“我们曾经在同一个高中里读过书。”
景玉喔了一声。
她用手指戳了戳对方腹肌上的漂亮金色:“只是高中同学吗?”
克劳斯沉吟片刻。
他友好地问:“对方和你说什么了?”
景玉说:“我想听你自己讲。”
她双手压在克劳斯腹肌上,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我不想、也不需要从其他人的口中了解你,我只相信你。”
“我不需要别人添油加醋的形容,我只想听你的感受。”
克劳斯将她的后脑勺重新按回自己胸膛,就像给婴儿安抚奶嘴一样,将樱桃重新塞到她口中。
“我有着不够光彩的过去,”克劳斯说,“景玉,我是非婚生子。”
这个答案完全是意料之外。
克劳斯先生身世一直不曾对外说明,这令景玉一时间难以接受。
她受惊,忍不住上下牙一打架,用力地咬住樱桃。
克劳斯吸了口冷气,他有些无奈地捏着景玉的嘴唇,让她吐出来。
“龙宝宝,”克劳斯说,“我知道你很反感非婚生子,但是,看在近五年来、我们相处甚佳的面子上,能否不要咬这么重?我虽然身体坚韧,不过有些地方还是经不住你这样的对待。”
景玉为自己震惊下的失误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为了表示歉意,她特意凑上去亲亲。刚几下,又被克劳斯捏住后颈拎起来,阻止她左蹭右蹭。
克劳斯先生连连叹气:“甜心,你再这样下去,我没办法对你讲我的悲惨童年了。”
“我只能对你讲我青年的热血沸腾。”
景玉好心肠地提醒他用词上的不规范:“克劳斯先生,虽然根据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确定的年龄分段来看,44岁以下都属于青少年时期。但是呢,在我看来,你已经是中年了,说不定马上就要步入老年——”
话没说完,克劳斯将她拎起来,压着往下,示意她坐下。
水花四溅,景玉扶住他的手腕,勉强稳住。
她龙颜失色:“做什么?”
克劳斯言简意赅:“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