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剑术,蜀中不出五人,加上隐居蜀山之人,亦不过十人。而十人里面,能这样年轻,或者驻颜有术的人,不出三人。”张赐一边说。
“少废话。”黑衣人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声音也没有刻意压得那么厉害了,但陈秋娘还是没听出来。
“蜀中剑术第一人,青城无尘道长,如今已仙逝;另外,川渝第一侠潘小虎,如今应该有五十来岁;剩下一人便是蜀帝身边的暗卫队长:云启。据说这位,剑术超群,剑法华丽,但从未有人见过他出手,他出手,对方必死。”张赐一个一个地指出来。
陈秋娘觉得像是置身武侠小说里似的,这两人你来我往,你进我退,起起落落,让人眼花缭乱。原本陈秋娘以前觉得古装片都是吊威亚吊出来的效果,可在这个时代,这些人确实很厉害啊。
难道是这个时代有什么不同,很适合学武么?陈秋娘这会儿觉得张赐没啥问题,而那黑衣人似乎是柳村的保护者,一时半会儿,张赐没啥危险,也没有更深层的危急。所以,她的思想就抛锚到九霄云外去了,在琢磨这个时代是不是适合练就绝世武功这种事。
嗯,貌似上次自己吐纳呼吸,身体好多了。陈秋娘还在琢磨这个。
张赐哈哈笑,说:“不过,你不是云启。你还差得远。”
“你是何人?”黑衣人这会儿倒是收了招,在离张赐不远的地方持剑防备。
大约是两人刚才一番争斗,都有些累了,两人都没再动手。
“你说的采花贼啊。陈氏秋娘有倾城之姿,我颇仰慕佳人,夜探香闺,欲成其好事啊。”张赐依旧胡言乱语。
“卑鄙,她还是个女娃。”黑衣人语气里全是愤恨。
“你太拘束了,既然是云启的传人,又怎么不知朱门子弟玩的比这肮脏十倍呢?”张赐反问,语气里全是讽刺。
“你必死。”黑衣人恼怒道,随后持剑而起,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狠。
“即便换了夜行衣,也是一身的药味;压低了声音,也掩饰不了你的年龄。”张赐继续说。
陈秋娘听这话,猛然就想起了柳承。可是,那样腼腆、举手投足都是书卷气息的柳承会是眼前这个功夫高强的黑衣人么?
黑衣人不予理会,将手中长剑一直唰唰唰直刺张赐。张赐则利用芦苇丛左右躲避。
“喂,柳小大夫,你这出招太狠了。”张赐喊了一声。
陈秋娘看到那黑衣人随着张赐这一声喊,手一顿。这已经确认是柳承无疑了。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么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好像手无缚鸡之力,却有着绝世的武学,到底还是自己见识少啊。
“云儿,你还不出来,等着你这个好邻居没玩没了的么?一会儿,月亮可都回家了,我们还赏什么月呢。”张赐朗声喊。
“哦,好吧。”陈秋娘回答,这才站起身要跳出芦苇丛,但这四周都是高大的芦苇,还有水。她可不敢冒险,万一踩到水蛇啥的就亏大了,所以,她朗声喊,“那你来帮我一下啊。万一再踩到蛇,我就真去见阎王了。”
“好叻。”张赐还是吊儿郎当应答了一声,一跃而来将她一搂,纵身一跳就稳稳落在沙滩上。
黑衣人早已收了剑,站在不远处瞧着陈秋娘。
“承哥哥?”陈秋娘望着他,疑惑地喊了一声。
黑衣人不语。张赐在一旁废话,说:“哎呀,你就大方承认了吧。云启的传人又不是丢人的事。不过,话说回来,你老子不是云启吧?”
黑衣人还是不语,也没有要表露身份的意思,只是那么看着她,因为他躲避在阴暗的光线里,那眼神真是看不清楚。
“你这样就不对了。我都知道你身份了,云儿也是你邻居,大家既然有缘相聚,就扯了面巾,一块儿看看月亮,谈谈人生嘛。”张赐倒是学得很快,这会儿真像是江帆附体,还拿她的口头禅,要跟人谈谈人生。
陈秋娘看到那黑衣人随着张赐这一声喊,手一顿。这已经确认是柳承无疑了。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么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好像手无缚鸡之力,却有着绝世的武学,到底还是自己见识少啊。
“云儿,你还不出来,等着你这个好邻居没玩没了的么?一会儿,月亮可都回家了,我们还赏什么月呢。”张赐朗声喊。
“哦,好吧。”陈秋娘回答,这才站起身要跳出芦苇丛,但这四周都是高大的芦苇,还有水。她可不敢冒险,万一踩到水蛇啥的就亏大了,所以,她朗声喊,“那你来帮我一下啊。万一再踩到蛇,我就真去见阎王了。”
“好叻。”张赐还是吊儿郎当应答了一声,一跃而来将她一搂,纵身一跳就稳稳落在沙滩上。
黑衣人早已收了剑,站在不远处瞧着陈秋娘。
“承哥哥?”陈秋娘望着他,疑惑地喊了一声。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