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师弟,时间不早了,我们上路吧。”
再说和恒山派弟子还有蓝凤凰、玉长老一同往西湖前进去和任盈盈曲非烟回合的东方不败、单无痕一行人吧。
由于事情有了太多的变数,所以单无痕和东方不败也没有了慢慢游览的心情,带着一群人快马加鞭的赶路。
一路上,定闲师太都是心事重重,忽然从车窗的帘子缝隙中间看到了一个身影,赶忙先开车门的帘子对驾车的日月神教兄弟说,“这位施主,可否将马车听一下。”如果有了那个人的帮助,说不定恒山派此次的成功率会再高一点儿。
对于东方不败和单无痕都以礼相待的定闲师太,车夫不敢怠慢,“吁!”马车停下了,而驾马在前的一行人也都好奇的勒住了马缰。
定闲师太等不及马车听稳,就跳下了马车,“不戒大师请留步!”定闲师太觉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一直寻找的人居然在大街上巧遇了。
那个被定闲师太叫住的和尚迅速的转过身来,“定闲师太!”和尚面露惊喜。
“不戒大师,多年不见,一切可好?”定闲师太微笑着问这位和她颇有渊源的假和尚。
不戒和尚随意得点点头,“定闲师太此次下山是为了下个月的武林大会吧,不知带了几位弟子下山?”不戒和尚面露期待,眼睛权过定闲师太刚刚下来的马车,会不会她的女儿就在那辆马车里?
定闲师太自然知道不戒和尚的意思,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起了还在恒山的哑婆,“贫尼此次将所有的弟子都带了下来,让她们见见世面,仪琳也下来了。”
不戒和尚自从多年前因为不得已将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交给定闲师太,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女儿,听定闲师太这样一说,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名字叫做仪琳。
“仪琳,名字真好听。”不戒大师呐呐自语,然后期待的看向定闲师太,“定闲师太,不知我可否与你们同行?”不戒和尚虽然知道定闲师太一群尼姑和自己一个大男人走在一起会引起人的非议,可是渴望和女儿相处的情感战胜了理智。
定闲师太双手合十,念声“阿弥陀佛”,“不戒大师,贫尼也是随着其他人一同走的,你可以问一下他们。”
不戒和尚好奇的看向了正向他们走来的几个男子,正是东方不败和单无痕。
“定闲师太,这位是?”单无痕很是好奇能让一向镇定的定闲师太失去仪态的和尚是谁。
“哦,贫尼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不戒大师,这两位是日月神教的东方不败教主和单无痕总管。”定闲师太并不打算隐瞒东方不败和单无痕的身份,坦然的说。
也正是因为定闲师太的这种态度,不戒和尚虽然惊讶于东方不败和单无痕的身份,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礼貌的冲他们拱了拱手。
“东方教主,不知我可否与你们同行?”不戒和尚熬来就不是什么拘泥于正邪之分的人,更何况现在在他的眼里,天大地大没有女儿大,因此他很坦然的提出了这个请求。
看定闲师太的态度,东方不败和单无痕就知道这个不戒和尚是可以信任的人,因此点了点头,单无痕将自己的马匹给了不戒和尚,他和东方不败共骑一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又上路了。
夜晚,大家到了一家客栈投宿,定闲师太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不戒和尚,起的不戒和尚是火冒三丈,嚷嚷着要到青城派和华山派把余沧海和岳不群给砍了,敢伤害他的女儿,真是胆大包天!
却被定闲师太拦了下来,“不戒大师,贫尼告诉你这些事情并不是想让你冲动的去砍谁,而是请你帮贫尼、帮恒山出个主意的。”定闲师太说出了她白日叫住不戒和尚的用意。
不戒和尚愣了一下,“那你找我干嘛?不是让我给我女儿报仇么?”
“不戒大师,现在恒山派和日月神教已经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可是贫尼的心里还是不踏实,五岳剑盟并不是好相与的,贫尼看东方教主的那个意思,是打算在武林大会上闹上一闹。以日月神教那些人的武功,到时候安全脱身并不难,可是贫尼恐怕恒山派会被武林同道说成背信弃义、投奔邪教的小人。若是毁了我恒山派的百年清誉,贫尼的罪过可就大发了。”
不戒和尚没有想到定闲师太竟然考虑的那么远,挠了挠光头,“定闲师太,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只说,我不戒是个粗人,你说,我做。”
定闲师太念声“阿弥陀佛”,然后靠近不戒和尚,低语了几声,不戒和尚连连点头。
而在单无痕和东方不败的房间,同样在讨论这个不戒和尚。
“东方,你说定闲师太一个平日里这么注重清誉的人,今日怎么会不顾仪态,在大街上叫住那个不戒和尚呢,那个不戒和尚究竟是什么人?”单无痕一向对江湖上的事情不甚关心,更不要说对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如数家珍了。
东方不败仔细的跟单无痕解释,“那不戒和尚并不是佛门中人,据说曾经娶了个尼姑,还生了个女儿,根据日月神教的情报,应该就是恒山派的仪琳,那不戒和尚武功高强,甚至比岳不群、左冷禅之流还要高许多,因此定闲师太应该是想要多一份保障。”
对于不戒和尚,东方不败的评论很高。
“看来,定闲师太还是没有完全信任我们呀。”单无痕感叹,不过他也可以理解,毕竟日月神教有一段时间的名声实在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