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给凌霄打电,话的时候,不在训练营,而是在附近的一家百货大楼,他虽然一直在外面,可是心里始终惦记着邢凉月即将生产的事,因为没能陪着邢凉月静候宝宝的出声,心里一直愧疚着,闲暇的时候,就想给宝宝和邢凉月带些礼物,那天买完东西后,突然特别想念邢凉月,就打了电,话过去,然后就是那天那一幕。
当时从凌霄那里确认消息后,就突然发生了地震,他当时人已经快到门口了,加之反应够快,,险险的逃了出来,除了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害,看着坍塌的街区,他心里闪过一阵后怕,正想联系其他人,才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丢了。
周围几乎不透光的尘灰,和人们的哭喊声,压抑的让人有些透不过气,还好地震发生的时间是在白天,逃出来的人也不少,也有不少人开始往废墟里挖人,救援队还没有来,楚桀摸了摸胳膊上的伤,然后转身投入了救援。
搜救工作并不顺利,工具少,还不能轻易开挖,只要是怕二次坍塌,楚桀是在最后救一个小男孩儿的时候,为了躲避砸下来的吊梁,翻身的时候用力过猛,头部磕到了地上。
楚桀的证件之类的东西,应该是救人的时候弄丢了,没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所以才被人送到了这里。
因为脑中有血块,生命迹象微弱,家属又不在,医生们只好贸然给他做了手术,楚桀中途不是醒过一次,不过那时候伤口感染,说话晕晕乎乎,没有人当回事,真正醒来,就是邢凉月出国那一天。
因为伤口刚刚愈合,又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天,他有些提不起劲,休息了大半天之后,才给家里打了电,话,那时候才知道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野猫,竟然独自跑到了这里,当时心里即是愤怒,又是担忧,就没有多休息,又打电,话给了凌霄。
被凌霄接走后,因为伤口没有完全康复,他在那里又陷入了昏迷,醒来之后,凌霄才告诉他已经找到邢凉月了,他这才马不停蹄的赶来,才有刚刚的那一幕。
“你伤口还没好?”
邢凉月一听,心里担忧的不行,赶紧让他躺下,男人倒也不拒绝,只是低声道,
“还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邢凉月很不是滋味,非要看看她的伤口,男人无奈,只能转过身,让她看看后面被包扎的伤口,然后低声道,
“看不到的,都包扎好了。”
邢凉月没说话,伸手轻轻摸了摸男人光秃秃的脑袋,许久之后才低声道,
“毛都没了,还说没事?”
男人额角爬上几条黑线,然后转过身将邢凉月揽在怀里,皱眉道,
“你就是这个感概?”
“不啊,”
邢凉月摸着他光秃秃的脑袋,感慨道,
“没毛的时候总觉得缺点什么!”
男人坏笑的在她耳边道,
“上面没毛不重要,下面有就行。”
邢凉月嘴角一抽,差点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低声叱道,
“你丫的伤没好,就精虫上脑!”
男人无辜道,
“从你怀孕的第五个月到现在,你数数,我们有多久没亲热了?”
“我这不是也忍着吗?我跟一样禁欲,我都忍过来了,你咋就这么特殊?”
“我们能一样吗?”
男人黑线。
邢凉月摸着他光溜溜的脑袋道,
“现在也不是时候啊,你伤没好,我那啥还没出月子,这事儿,近期不能做。”
男人凤眸一眯,地神到,
“你也知道自己没出月子?”
邢凉月被一噎,然后没骨气的低着脑袋,小媳妇一般的说道,
“我不是担心你吗,人家这么远跑来找你,你还凶我!”
说着眼中就泛起泪光,明知道这小野猫是装的,男人还是一阵心疼。伸手捏了捏她已经变得纤细的腰,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