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路,既然傅离忧的命是我的,那我必须救她,如果傅离忧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不介意拿你来陪她!”说完,萧依然直接扶起傅离忧的身子走到黄泉路的身边将她放进他的怀中,“帮我背着,我要救她!”
黄泉路手忙脚乱地扶起傅离忧的身子,却发现她全身滚·烫,气息灼热,明显的是中了媚药的结果,萧依然要救她?怎么救?随便找一个男人救她吗?
根据他的了解,想要解媚药的话,除了阴·阳调和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她怎么救?
“萧依然?你打算去哪里找男人给她?”黄泉路挑着眉头暧昧地看着萧依然,好像在说,你的面前就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十足十的真男人!何必那么麻烦另外找人,要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
“你想要?”萧依然威胁地看着黄泉路的眼睛,大有你敢要我不介意你将你阉了,敢动她的人,不想活的开心是吧!
果然,黄泉路意见到萧依然淡淡的威胁便胆颤地后退两步,即使萧依然眼中的威胁是那么的淡那么的不明显,他还是没有来由地心惊,这种女人,无害的时候就想一只温顺的小羊,但是一旦惹火了她,她比任何危险的野兽都来得可怕!
比他更嗜血,比他更狂妄!
“不想你的二十万两黄金飞了的话,你最好不要打我朋友的主意,后果绝对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萧依然收拾着背包甩到身后,轻轻的警告一声,率先走出破庙。
残月无光,萧依然拿着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挥舞着手中的竹棍仔细地在林间寻找着,该找的草药她很快的都找到了,但是要救傅离忧还差一种蛇·淫·草,这种草药喜湿喜阴喜暗,在白天枯黄如杂草,到晚上却发出淡淡的荧光,吸引晚间的虫蚁,以此为食。
身后的黄泉路郁闷地背着越来越不安分的傅离忧,心理作用般,好像傅离忧身上的媚毒传染到他自己身上似的,让他全身燥·热,心理有股狂热的欲·望叫宣着要冲出,好想就这样将身后的女人狠狠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萧依然,你手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得已,黄泉路好奇地向萧依然问道,没办法,如果他不转移视线的话,他觉得他会暴体而亡的!
“手电!”萧依然头也不会地说到,心里着急万分,她不敢回头看傅离忧的情况,其实不用看也能想得到,傅离忧现在很不好,她压下的毒已经扩散开,药性已经上来,她点的穴也不能控制住她,低低的呻·吟从胡黄泉背后传出来,甚至越来越大声,让她的心越来越疼,越来越不安。
傅离忧,是她这辈子第一个愿意接近的朋友!她不想她出现什么意外!
“什么是手电!?”那是什么东西?拜托萧依然,能不能说清楚点,这种东西他实在好奇地很也!
萧依然并没有回答黄泉路的话,面上越发冷然,手中的竹棍挥舞地更加的猛烈了。
她现在哪有时间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她要赶紧找到蛇·淫·草就救离忧。
“依然?!依然!好热,热!”傅离忧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打断黄泉路的追问,扭动着身子抗议着,手脚更加地抓紧身下的冰凉的冷源,不断地磨·蹭着,喘·息着,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一手拉着着身下男人的衣襟,一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襟,香·唇不断地在黄泉路裸露的肌肤上啃·咬着,撕·扯着,“难受,好难受!哥哥,依然!救救离忧!”
“萧依然,要不,我就吃了傅离忧吧,按照你这种找法的,天亮都找不到,要是傅离忧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也不好交代不是吗?”黄泉路口·干·舌·燥地看着弯着腰自己寻找的萧依然,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需要身·理发·泄,现在有美人在诱·惑着他的神经,不断地磨·蹭着他,引·诱着他,要是他再无动于衷的话,那他就不是男人了!“萧依然,傅离忧看起来很痛苦,再不解了她的媚药的话,傅离忧绝对会暴体而亡!”
“闭嘴!”萧依然猛地一甩手中的竹棍烦躁地朝着黄泉路大吼着,她现在已经很着急了,她已经尽量在找了,能不能不要再打扰她!
“萧依然,你在跟我说话吗?”即使脾气再好的黄泉路也被萧依然这种不客气的怒吼惹火,更何况是他这个想来高高在上的黄泉门大门主,曾几何时有人会这般对他不敬!
他没有朋友归没有朋友,寂寞归寂寞,但是如果萧依然这般如此,他不介意将她毁了!他的自尊不允许她站到他的头上来!
“你……”萧依然还想说什么,但是淡淡的荧光吸引了她的目光,萧依然惊喜地移开手电。
正想认真查看,黄泉路这边又出现了麻烦。
黄泉路是杀手,对暗中的危险极度敏感,但是再敏·感也不及萧依然那黑暗的十年,暗中的人气息一动,萧依然便甩开手中的银丝朝着来人狠狠袭击而来。
“叮!”
“撕~~!”
银丝与冷箭相撞,黑暗几乎被溅起的火光照亮。
危险,带着极度的危险朝着萧依然袭来,似乎不将萧依然碎尸万段决不罢休似的!
危险中带着铺天盖地的怒火,让萧依然心中渐起疑惑。
他是谁?他又在气怒什么?
“黄泉路!”萧依然惊叫着,傅离忧的情况很不好,她有把握拿下来人,但是这都需要时间,她已经发现了蛇·淫·草,现在就差提炼而已,她的时间不多,傅离忧的时间更不多!
萧依然声音为落,惊讶不已的黄泉路就已经将傅离忧的身子放在大树边,甩出手中的血鞭朝着来人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