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是黄亚苏干的,与后来的辛伟平无关,但第二件事原黄亚苏和后来的辛伟平各干了一半。
黄亚苏名下的企业康然医药公司曾开发了一种新型医用试剂,研发技术负责人叫成辉。成辉的女朋友很漂亮,在一次聚会上让黄亚苏看上了,后来又不知用什么手段搞上了床。成辉知情后忿然离开了康然医药。并且私自带走了新产品的技术资料,在另一家医药公司生产这种药剂,给康然医药带来了很大麻烦。
黄亚苏当然要报复,已经安排好了,可是还没动手自己就遇到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当冒充黄亚苏地辛伟平醒来之后,手下有人问起这件事怎么办。辛伟平当时不清楚情由又怕露出破绽,就说了一句按计划办。一个星期后成辉在南方酒后驾车,出车祸身亡。而成辉的原女友后来也被黄亚苏踹了,又听说成辉死讯,以至于精神失常住进了医院。
清尘的帖子里自然不会提到辛伟平夺舍之事,也没说清那么复杂的商业纠纷,就是说康然医药的前技术负责人成辉之死是人为,车祸也是人为制造,幕后策划人是黄亚苏。线索来自成辉的前女友,黄亚苏在打电话地时候曾亲口问手下成辉什么时候出车祸,而当时成辉还没出事,成辉的前女友不小心听见了。
第三件事就是现在这个“黄亚苏”自己干的了,清尘地帖子内容多少有些牵强,她说黄亚苏勾结境外不法商人,在乌由私自制造一种新型毒品向境外销售,地点在一家生物医药实验室中。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小白明白她说的是含蕊丹,因为张先生后来分析过这种丹药的药性。他是修行人大补元气之药,但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可以作为一种强效的麻醉剂与兴奋剂,其药力最强作用期是三个小时,但残余效果可以维持整整三天。假如普通人久服成瘾,也相当于一种对身体有害的毒品,不排除有人在海外高价出售给王公贵族当这个用处的可能。不过这个话题说起来就复杂了,其实很多修行灵药本就不适合普通人随意服用。
这上面有些事其实小白也知道,因为他也想收拾黄亚苏,罗兵那边也在调查。炼制含蕊丹的事情,不好拿出来做文章,王虹之死连罗兵都忽略了,但是成辉遇车祸罗兵也查出是黄亚苏下的手,但是没有证据,所谓证据是指在法庭上足以定罪的证据。小白还没有计划好怎么收拾黄亚苏,清尘倒好,杀人帖直接发出来了,真是“惊喜”。更“惊喜”的是,如今修行界很多人知道“杀手清尘”就是小白的“道侣”,就算没有证据也心知肚明,小白在这种场合否认不了。
小白看着帖子心中暗道:“清尘啊清尘,如果你有黄亚苏的罪证就想办法把他送上法庭。……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想杀他,那你就杀呗,杀不了的话可以找我商量找我帮忙,为什么还要发这种帖呢?今天的你,不应该还是当初的杀手清尘。这样一来,确实太难办了!”心中想着这些,脸上却面不改色的说了一句:“原来如此,这是昨夜之事,我也是这才知晓!梅盟主,张先生,你们也看看这张帖。……请问杜掌门,那黄亚苏被杀了吗?”
小白正传 217、姹女桀骜收澄净
小白这句话差点没把杜寒枫鼻子给气歪了,涨红了脸道:“白庄主是什么意思?假如黄亚苏已经被杀,我今日上门就不是要你解释,而是要你交出凶手了!”
看小白的表情就像松了一口气,和颜悦色道:“杜掌门请稍安毋躁,乍闻此事我也一样震惊,我日前有开罪清尘之处,她负气而去近日没有见面,我也一直在找她。……梅盟主,恕晚辈不敬问一句,假如您三梦宗弟子有黄亚苏之遇,您认为应该怎么处置?”
张先生、梅野石、三位神僧刚才没说话,因为事情没搞清楚以他们的身份也不好插口,听见小白询问,梅野石看着那张纸答道:“假如是我三梦宗弟子,事实未明之前,我会立刻派人护他周全不能无端被人所害,此其一。我会亲自问询于他,其公布之罪行是否属实,若其属实,则依戒依法处之,此其二。若其不承,则命人查实,或定其罪,若不能定其罪,则无从罚之,诫其自重,此其三。”
白少流:“杜掌门,梅盟主所说三条皆是正理,请问你不首先询问弟子所行,立刻前来问罪,事实仓促未明之际我也不知该如何交代。”
杜寒枫冷笑道:“此帖所言罪状,前两条不知,仅指第三条私制毒品之事,诸位都明白是一派胡言,那是我长白剑派炼制的含蕊丹,她这么说岂非指我满门为恶?……盟主话虽有理,但是似有袒护坐怀山庄之意,我长白剑派之长今日难道不该来吗?”
梅野石摇头:“我无心袒护于谁。方才的话还未说完,杜掌门今日前来当然应该,假如是我也可能亲来或派使者传讯。一来请求清尘毋躁,让长白剑派查明处置此事,一定给清尘一个交代或者还黄亚苏一个清白,既然清尘已发帖,就请求清尘提供指控的证据与线索,这才是正理。空|穴已来风,况且你门中确有秘制含蕊丹外售之事,可见清尘所言并非完全无据。就算是误会也有原因。总要先求证,后问罪。”
杜寒枫点头道:“好好好。那我就先求证,请问白庄主。清尘指控证据何在?我已问过黄亚苏,他说那都是一派胡言。”
这时张先生突然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白庄主,请问清尘是坐怀山庄的弟子吗?”
白少流:“不是,她尚且不是。”这句话有意思,假如清尘与坐怀山庄无关,仅仅与小白有私交,那么杜寒枫今日上门就相当无礼了——马要踢人。跑来骂驴是什么道理?
九林禅院住持法源眉头一皱,也问道:“小白施主,清尘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白少流:“她是我的道侣!她的所为,我不领其罪,但愿承其责。”说出这一句话来,梅野石眼中隐约有赞许之意。法源的眉头也展开了。修行界的道侣关系与世俗间的夫妻关系类似但也不同,可以是夫妻也可以不是夫妻,假如他们是世间夫妻关系杜寒枫找小白算账有点勉强。但从道侣角度小白作为男子也不能推脱清尘之事,这是千年以来的传统了,小白干脆认了。
法海也看着小白又问:“结缘否?”
白少流:“未曾结缘,但于我无差别。”
这时法澄道:“既然小白庄主是这个态度,那就可以好好谈了,一大清早两位掌门站在这里斗嘴很好玩吗?不会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白庄主,老僧来这里做客,你总得施舍一碗粥喝,我己经好几天没有用斋了,今天若陪你们在此站到午时,老和尚又得饿一天。”
小白赶紧欠身:“这是我失礼了,请到膳堂用斋。……杜掌门,有话也到膳堂去说。……诸位前辈,随我来,请这边走。”
膳堂之中落座,招待也很简单,一人面前一大碗金黄|色的小米粥,还有三色素味小菜,两个在火上烤的微微有些焦香地白面小花卷。三位大师食素,其他人总不能当着和尚啃肘子,也是一模一样的素斋,连杜寒枫面前也放了一份。法澄坐下就吃,津津有味吃得很香很投入,其他人也下箸用斋,小白不饿也陪着一起吃,只有杜寒枫阴着脸不好发作也不吃东西。
法海端着碗喝了一口粥问道:“杜掌门,你吃早饭了吗?”
杜寒枫:“没有,我凌晨闻讯之后就赶来坐怀丘。”
法源夹起一筷子咸菜道:“我辈中人,起居有度知常守中,清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