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阿芙忒娜继续说话,风君子一横剑已经转过身来对着阿芙忒娜道:“维纳小姐,我一直很尊敬你,但这就是你们的做客之道吗?跑到我家里要看我的宝剑,原来是想当面指人为凶,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又把自己当什么人?怀疑我可以向警方举报,就像那个打匿名电话地一样,但你们没有资格上门做这种事!”
一看气氛不对小白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跳过茶几落在风君子与阿芙忒娜之间,一手挡住 了风君子的胳膊劝道:“风先生你别生气,何苦和他们一般见识,快把剑收起来。……维纳小姐,您最好当面向风先生道歉。”
阿芙忒娜站在那里白皙地脸庞涨的通红。呼吸急促高耸地胸脯起伏不定,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风君子收剑还鞘,脸上的怒气已消,淡淡的说道:“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人,不论你待他如何好,他们都认为是理所应当。如果有一点不满足,就会视你为异类仇敌。……不要忘了,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欠谁什么,你走吧,像你弟弟一样滚出去!……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脾气也不好,不够礼貌,也不需要有礼貌。”说完这句话他的表情有一些疲倦。收剑还鞘又坐回到椅子上。
这时门外的阿秋罗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脸恨意还带着惊慌,却没敢再踏进门来。不知道为什么阿芙忒娜的眼圈突然红了,想流泪却忍着没有流下来,一言不发走了出去。关门声传来,维纳姐弟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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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武走了过来拍着风君子地肩膀道:“小风啊,我真没见过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在我印象中你很少发火。”
风君子苦笑:“是吗?很多人都说我这个人有仙风道骨,就应该没脾气,都是扯蛋!……我的脾气确实很好。但脾气也是很大,小白,你说是不是?”
白少流:“是的是的,风先生该发火,他们也太不像话了。……您刚才那一剑是怎么回事。好威风的一剑,我还不知道您有这么高超的剑术?”
风君子一脸茫然:“剑术?什么剑术?我刚才就是指了他一下要他滚。他自己理亏做贼心虚就滚了,我可没伤他一根汗毛,常警官你看得清清楚楚吧?”
常武:“我看清楚了,是他自己滚地,不过你刚才那怒气腾腾的样子把我也吓了一跳。……以后他们再来上门骚扰,你干脆直接报警好了。”
风君子:“不好意思,我的一点小事给你添麻烦了,你坐,我还有话要问。”
常武又回到沙发上坐下:“多年老朋友了。谈什么麻烦不麻烦,有事你就说。”
风君子:“你说有人打匿名电话举报我。是什么时候?”
常武:“前天中午,本来我不在专案组值班,看同事们太辛苦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替了一下班,恰好接到了这个电话。我也吓了一跳,赶紧记录下来亲自来做调查,也好给你免了这一场麻烦。”
风君子:“真是个好警官,连我你都要调查,行,调查就调查吧。”
常武:“你别误会,这四例行公事,接到举报有线索我们都是要查的,我亲自来不是更方便吗?”
风君子:“是啊,至少你常局过问了,我不会像那个拣破烂的那样莫名其妙被人带走。”
白少流一听此言插嘴道:“风先生也知道有个捡破烂的被带走了?”
风君子:“怎么不知道?我亲眼看着他被押上警车的。”
白少流赶紧道:“风先生,常局长,我今天来还真有事找你们,那个拣破烂的我认识,他的老婆孩子在等着警察放人呢。”
风君子一摆手:“这事待会说,小白,你最近也混上黑道了,那我问你,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劲地地方?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今天就算考考你。”
白少流:“考我?……常局长,请问警方有没有对外界公布过杀死海思特的凶器是什么?”
常武:“当然没有,这对破案没有好处,也违反程序。”
白少流又道:“那我多嘴再问一句,法医的鉴定结果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常武:“关于凶器确定的结果前天上午刚刚出来,这已经算快地了,毕竟当时凶杀案才发生一天多时间。”
白少流:“那就说明除了警察,没人知道杀海思特的凶器是什么?”
常武笑了:“小子你有两下子啊,确实是这里不对劲,除了警察之外,其实还有凶手自己知道。”
白少流:“可是打电话地那个人举报风先生,说风先生家里有一把剑就是杀人凶器,你说这人会是谁呢?”
常武:“不会是警察,要是警察内部有人怀疑风君子,比如说我,直接提供线索就可以了,不会打这个明显可疑的电话。”
白少流:“那这个人就与凶手有关,至少他知道案发的经过。”
话说到这里风君子恨恨的说了一声:“,有人想陷害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