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你是我一身修为唯一的传人,怎么可以胸无大志,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才像话!”
白少流:“不说大事业了,就说泡妞吧,你说的这么头头是道,请问你在人间的时候有多少女人?”
白毛抬起驴头昂然看天:“我一心修炼神通大道,登临人间巅峰,怎可为私情所羁绊!”
白少流:“原来你自己没搞过对象啊?”
白毛:“你懂什么?想当年我要征服的是整个天下,何况区区的女人!只要我想要,也有必要的话,什么样的女人不可以征服?只可惜功亏一篑,最终没有完成大愿,所以儿女私情都放在一边顾及不了。
白少流:“不对吧,你没完全说实话,虽然能听出来你很认真!你上次对我讲的那个故事,你喜欢一个妖女,师门却不容忍,逼着你亲手将妖女打落山崖,而你还留了一手。”
白毛:“对啊,一点不错!所以后来我就苦心修行,为的就是将来天下无人再能相逼!”
白少流:“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只要彼此都乐意别人也逼不了吧?就算能逼得了人能逼得了心吗?……要不,我和黑龙帮刘老大商量商量,让他养一头漂亮的小母驴,和你关在一间马厩里?”
白毛闻言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随即从地上弹起来飞起前蹄来踢小白,小白早有准备一闪身躲过,后退着笑道:“别生气,别生气,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这么当真干什么?”
小白正传 044、虚忿高门窃伪随
<;正在玩笑间小白怀中的电话突然响了,是罗兵打来的,洛兮突然要出门去医院看望刚刚苏醒的黄亚苏。黄亚苏醒了?这怎么可能!别人不清楚小白是知道的,黄亚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不过是一堆还能喘气的血肉。他又多问了罗兵几句有没有搞错?结果是千真万确,艾思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位通灵的神奇高人,竟然当众把病床上的黄亚苏唤醒了。
小白接完电话,白毛瞅着他仍然蓄势要出蹄飞踢,小白摆手道:“好了好了,别闹了,问你一件正经事,人死能复生吗?”
白毛答的很干脆:“不能!”
白少流:“那你又是怎么回事?我亲眼看见你变成五香驴肉,你怎么又变成毛驴回来了?”
白毛:“我根本就没死,我前世修行金丹大道长生诀,已经到了不死不灭的境界,就算弃了一世炉鼎,也可以托舍重生或者夺舍重修。要不是被仙术捆住了元神,哪会世世轮回为驴!……可这与人死复生的概念不一样,就算我解了诛心锁,也不复是当年完完全全的七叶。”
白少流:“可刚刚就有个死人复活了,就发生在乌由的医院里,我今天刚对你说过那个叫黄亚苏的,据说是个高人把他救醒了。”
白毛:“你确信这个人真死了,而不仅仅是昏迷?”
白少流:“真的是死透了,毫无任何情绪反应,但是身体还是好的。”
白毛:“神魂已去,炉鼎尚存,正适合于夺舍。只怕是有人用了什么邪术,找来什么孤魂野鬼占据这个炉鼎身体,人是醒来了,却不是原先那个人。”
白少流:“就没有可能把原先那个黄亚苏的魂找回来,再放回那什么炉鼎身体里?”
白毛摇了摇头:“如果他临死之时。有忘情公子那种人手持黑如意在身边,或者我当年手持赤蛇鞭一心救人或许还有可能。阴魂留世极其偶然特殊,就算偶然黄亚苏死后神魂凝聚成阴神未去,也不是想抓住就能抓住的,随手抓来一个已经很不容易了,除非……”
白少流:“除非什么?”
白毛:“除非有大宗师,手持照彻三界的神器青冥镜,而且需要黄亚苏本人魂魄未散未去仍为阴神,这样才能以大神通将他摄回……救黄亚苏的人是不是姓石?手中拿着一面古镜?不可能的。那小子再怎么不成器,也不会插手这种无聊事。”
白少流:“不是什么姓石的大宗师,也没拿什么镜子,就是一个在民间传教的,姓洪,拿着一件衣服在医院里抖了几下,黄亚苏就醒了。”
白毛:“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那人绝不是黄亚苏,就是医院里一个刚死的人,而且他是死于突发意外,临终懵懂阴神一时未散。被人用什么法术正好摄去了。”
白少流:“你敢肯定!你连见都没见着。”
白毛:“需要亲眼见到吗?我敢百分之百的确定!”
白少流:“那我得赶紧走了。还要陪洛小姐去医院呢,三天后再来看你。”
……
辛伟平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周围有不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忙碌。旁边又有那么多医疗器械与设备,他几乎以为自己到了五星级酒店——不可想象这么大的病房,布置得如此精致,还是带套间的,竟然只有他这么一个“病人”!他还没有机会去照镜子,但是很显然所有的人都把他误认为另一个人,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他在努力的回忆。
就在上个月,他花了两万二很便宜的价格通过熟人买了一辆二手车,又花了五千块在朋友开的修配厂重新装饰喷漆整修一番,看上去和新车也差不了多少。今天下午他请了半天假。去接女朋友去房展会去看房,开着刚刚从修配厂提出来的车,心情难得有几分惬意。乌由市的房价很贵,挑选一套中意又能买得起的结婚新房真的很难。可他还是坚持先买车再买房,原因是很多熟人都有车。他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羡慕,也向往那种令自己羡慕的生活方式。
他是个刚拿到驾照的新手,在路上想事情有些走神,拐弯的时候车行在两条车道的中间。别住了后面加速开来的另一辆车。听见按喇叭的声音,他赶紧并道,接着有一辆加长的豪华进口车从旁边驶过,司机还按下车窗骂了一句:“这种生手,这种破车,还好意思上道?”辛伟平听见这句话心中就生起一股无名业火,难得的好心情全部被破坏了,他脑袋一热踩油门就追了上去。
一句蔑视的话怎么会引起辛伟平这么大反应?这和他的经历与出身有关。他的家境虽不贫寒但也十分普通,父亲是一家大公司的小职员,现在快退休了才当上最基层的副科长,而母亲是工厂的工人,早在十年都就已经内部退休。父亲薪水一般,母亲的退休金更要低得多,但却把他这么一个儿子当作宝贝一样培养,为了儿子学业轻松,母亲甚至还出去摆摊做小生意补贴家用,也不顾邻居朋友们的劝告或嘲笑。
好在辛伟平十分争气,从小到大成绩都很好,考上了乌由财经大学堂,在学校里表现也十分优秀。家里不论再困难,也尽量让他经济上比较宽裕,不至于在同学面前丢了面子。毕亚后辛伟平进了一家大公司,两年时间就做到了小主管的位置,应该还不错了。可是辛伟平却发现自己再想往上爬有更大的发展很难,因为他没有资本。
这种资本不仅仅指钱,也包括出身、家庭社会地位,接触的圈子等等。有些东西可能自从一走入社会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他面前的道路有多么宽阔取决于他起步的平台有多高。辛伟平自认为是一个很优秀很有才华的人,他也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认为自己迟早可以和财富杂志主封面上那些显赫的人物比肩。可是在大公司里工作,经历的事情越多,就进发现有很多他认为的庸才地位却远远凌驾于他之上,在做那些他们本不称职的大事业。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