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苏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就接到了管家的信息。
“好好查一下白家,不要打草惊蛇,接下来的事情等斯越白回再说。”聂苏禾简单交代过后就朝着病房走去。
斯卓看着不远处的病房,满脸的冷然,一个白家,区区S市首富,也敢这样算计他们家小姐。
真是把他们斯家当软柿子了。
斯卓冷着脸下楼,既然惹了他们斯家,这事就不能善终了,不把他白家查个底朝天,自已都对不起家主对自已的看重。
管家看着夫人走了进来,指了一下桌子上原封不动的营养。
聂苏禾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自已会看着办的。
管家见状出了病房。
聂苏禾看着她在闭目休息,眉头紧蹙,心想她这会应该是疼得睡不着。
又强忍着不适。
聂苏禾眼眶微红,这次可是遭了罪了,一看见女儿受的这些苦,聂苏禾就对那白家恨得要死。
“糖糖,饿不饿,先喝点粥好不好,”聂苏禾上前柔声说道。
斯棠雪听见妈咪的声音,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微微摇头。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觉得浑身疼得快麻木了。
聂苏禾眼见她这样,愣了一瞬,随即坐到床前,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
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医生说你的腿受了伤,给你用了药,你若是以后还想跳舞,就得忍着痛,不能用任何止痛药,”
“但是妈咪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想缓解一下疼痛还是想继续跳舞。”聂苏禾叹了口气,将选择权交给她。
她也实在没办法看着她受这么些折磨。
肉体上钻心的痛将她活泼的女儿折磨成这样,她实在是不忍心。
这伤口一日两日长不好,她至少得熬好几日这种疼痛才会减轻些。
她不愿意看着她这样。
她宁愿她不要跳舞了,也不想让她受这样的折磨。
斯棠雪听见母亲的话,用力的摇了摇头。
“我可以忍,我不用止痛妈咪,我要跳舞。”说着眼眶就变红了。
短短几日的疼痛和她这些年来受的训练的苦比起来不算什么。
痛得她想死,可是想到自已以后不能跳舞了,斯棠雪更是不愿意。
“那咱们吃点东西好吗,你不能不吃饭,”聂苏禾满眼心疼,语气十分柔和,哄着她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