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然确实没有买酒,因为她平时也不喝酒。
但谢南城这么一叨咕,内心就很想满足她。
于是她起身往外走,没一会就回来,怀中抱着一坛酒。
“我去,你神仙啊,不会是用法术现变的吧?”
“这是我和爷爷十年前埋下的,你刚说,我才想起来。”
“十年陈酿,绝了。”大佬激动不已。
涂然拿出两个大碗,开始缓缓的倒酒。
一边倒酒一边说,“这不是什么名酒,是我爷爷生前的好友自己酿的,下村有个罗爷爷,世世代代酿酒,但因为酿酒的设备比较简陋,也不会宣传什么的,也没什么人买,都是附近十里八村的乡亲们。我爷爷很喜欢喝罗爷爷酿的酒,每年都会买一点,十年前的除夕,爷爷多买了一坛埋在我房后。”
“我真有口福了,谢谢咱爷。”大佬嘴巴甜,涂然听了也有暖意。
就这样,两人就着几个小菜,一坛好酒。
开始了除夕年夜饭……
“老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涂然说。
“希望明年除夕,咱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涂然脸一红。
“老婆你过了这个年,是不是二十三岁了?”
“嗯,二十三了。”
“真是好年纪,来,这一碗我敬你,谢谢你嫁到我们家,治好了我的眼睛。”
这还是大佬第一次不嘴硬,真真切切的感谢涂然。
反而让涂然有些不习惯了。
“谢什么,你也给了我很多物质上的东西,住着豪宅,开好车,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你也不欠我什么。”
大概是这一碗酒的酒劲太足,一碗下肚后,谢南城就觉得很上头。
看涂然,怎么看,怎么都控制不住。
下一秒,直接扑上去,将人抱住狠狠的亲。
“谢南城你……。”
后面的话都沉默在了狂风暴雨之中。
外面是漫天大雪,室内暖洋洋。
温馨简陋的厨房,小方桌,四菜一汤,还有热乎乎的饺子。
一男一女,在这远离大城市的大山深处,气氛绝对是到位了。
谢南城实在情难自控,深处扯开了涂然衣扣。
“谢南城……告诉我,萱儿是谁?”涂然按着他不安分的手,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问道。
“你还来?”谢南城捂着脑门,看来这萱儿不跟她说,今天是吃肉吃不成了,这小妮子对萱儿有很深的执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