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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大喜刚刚发消息了,她们要晚点回来,这孩子今天竟然还知道点菜,让我们烧个梅菜扣肉。”
陈宝珠还在卧室里头念叨:“一个梅菜扣肉怎么够,冰箱里还有菜没有?现在是十月,正是黄多的时候,应该给她俩蒸几只大闸蟹,快联系你那朋友,我们现在开车过去拿几只,顺便买点新鲜的菜。”
他们俩聊上了,另外两人差点在衣柜里憋死。
“大喜。”
付子衿的手滑落到她的锁骨处,突然开始念她的小名。
金欢喜伸手去捂她的嘴,却被叼住了手指。
金欢喜:……这谁受得了?
屋内的陈宝珠终于把房间理到满意的程度,抬脚走向衣柜,寻思着给金欢喜提前备好两件睡衣。
脚步声停在耳边,金欢喜的心忽然就凉了半截。
衣柜的门边是防尘条,只要手收得不够紧,就会有微弱的光洒进来。
付子衿的衬衣凌乱不堪,肩头被照得忽明忽暗,金欢喜撑着底下的木板,艰难起身叼着她的衣服收拢了。
衣柜打开了。
陈宝珠从右边的柜子里拿出睡衣,嘴里还哼着老歌的调子,仅仅隔着一个木板,金欢喜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快要跳出胸腔。
谁说付老师矜持?谁说付老师要脸?
付老师明明唯恐天下不乱。
陈宝珠叠好衣服放在床尾,就被金大富催促着出门,等卧室的门关上,金欢喜微微松了一口气,付子衿眉梢微扬,跟着松了一口气。
刺激是一回事,紧张是另一回事。
等外边大门的门关上了,金欢喜始终紧绷的右手才彻底松开,移门滑开,光洒了进来。
太刺激了,再也不要回家了。
金欢喜双腿发软,抱着小付老师从狭小的空间里解放出来,恶狠狠地逼问:“为什么叫我的小名?”
付子衿环着她的脖子,问她:“上一次这么叫你是什么时候?”
当然是初中做英语试卷的时候,那时付子衿就展现出了她芝麻馅的本性,要她求着她才不喊。
付子衿撩起她的衣服,似笑非笑。
“那我后面又说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
当然是“做”试卷。
……
金大富扛着一箱子大闸蟹,跟在陈宝珠身后,慢吞吞地进了屋。
屋里先响起的是陈宝珠惊喜的声音:“哎呀,子衿来了,快来吃水果。”
金欢喜呵呵一笑,心想,何止来了,澡都洗过一回了。衣柜里沉默的十几分钟,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本以为自己平时已经够坏心眼了,没想到小付老师偷偷进修了,根本玩不过小付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