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背着他和其他的男人混?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还藏着别的男人!
“不是,你听我说……”信息里是春节时田烁亲吻她时的照片,从外面然后到车里……这是一条勒索信息,里面说如果要是她不给他汇一百万过去他就把这些照片公之于众,甚至是发给她的丈夫,当时花盆掉下来差点砸到她的头,她抬头看时看到阳台上有类似人影的东西一闪而过,那一定就是那可耻的偷拍者。
“他是不是碰了你?”
祁以源掐着她的肩膀摇晃,李姒乐的脑袋因为感冒而晕乎乎的,“是……”
“他碰了你哪里?”他把她推倒,压在身下,“碰了你哪里!”他扯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摔掉,一拳打在床上,被子上软绵绵,无力让他发泄,他腾身往外冲,“这个混账!你是我的,我要去杀了他!”
他不忍心伤害她,但是其他人,他不在乎!
“别去!”李姒乐伸手拉住他,他会让田烁生不如死的,甚至是波及到整个与田烁有关的人,“他没碰我,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照片上的那些画面是真的,可是他们之间没发生他所想的那些事,“他喝醉了……”
“喝醉了你就让他碰你?”祁以源钳住她为田烁而牵住他的手腕,逼近她。她紧张他!她的心里还有着那混账小子!
“我没有。”他抓得她手腕生疼,她用力挣扎,挣不开,她就用手去掰,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去掰,好不容易掰开了一个却又被他放下,完全奈何他不得,反而腕上更痛。一口咬上他的手背,他不松手,她也不松口,他俯头张嘴咬在了她的唇角。
她一松口,他便把她往后一推,她在床上摔了个脚朝天,未来得及起来,他就已经朝她压来,扣住她的双手按在两旁,不顾她的意愿,逮哪啃哪,发泄惩戒地怒吻,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我要孩子!我要我们的孩子!”
他越来越需要孩子了,她会离开他的!他不允许!
“我不要!”
他只是在泄愤而已,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工具,生孩子更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他已经剥夺了她其它的东西,难道这件事情他也要剥夺?这次她要自己做主!
李姒乐两脚乱踢,床头的玻璃台灯掉了下来,摔成伤人的碎片,祁以源怕她被伤到,抽手去控制她的腿,她趁机将被他压制住的手逃出,戒指却从无名指上滑出,甩撞在梳妆台的平面镜上,清灵的一声敲响着人心,吸引着猎食者的注意力,滚落在地上一片的玻璃残渣中,沦落为被人遗弃的垃圾。
祁以源眸中映照着闪闪发光的戒指,可惜却已经璞玉蒙尘,翻涌起无法遏制的怒火,“李、姒、乐!”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第二次扔掉了属于他们的戒指!
他挥起了手掌,李姒乐真的害怕了,可是巴掌却没有落下来,胸口的衣服被他揪住,被他一手撕破,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将她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好了,哪怕只是一具躯壳,也要让她生生世世都忘不掉他!
凶狠的吻如寒刃般一刀一刀将她割得体无完肤,原本平整的被单缠出一层又一层狰狞的褶皱,李姒乐如同掉进了阴冷的十八层地狱,有炙人的烈火,在烧烤着发红的烙铁,有锋利的刑具,在泛着渗人的冷光,而她,则被丢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中,被淹没,被蚕食……
苦苦的哀求,最后也阻止不了那一阵撕扯般的剧烈刺痛。
祁以源感受到她身子的那一阵痛苦的蜷缩和颤抖,稍稍缓了一缓,可胸腔中翻涌而起的怒又将那一丝柔情覆盖埋没,一股脑往上冲,浩浩荡荡,横冲直撞,将一切都扫平,化为乌有,最后形成怒不可挡之势。
李姒乐终于明白,以前的祁以源有多么温柔。她咬紧了牙关,如同在刑罚下煎熬,被子汗湿了一片,她闭上了眼睛,就算是在地狱,只要闭上眼便什么也不会再看到,没有恐惧,没有指望,没有反抗,只剩下身体上的痛苦,承受过去之后便什么都不会有了,以前李魍打她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第六十六章 脱离掌控
李姒乐意识再次醒来时,还是在黑暗中,身体沉甸甸的,脑袋也胀晕,连喷出的呼吸都灼得自己疼,她清楚自己身处何处,可是却偏偏又挣不脱黑暗的禁锢,她知道身体是自己的,噩梦已经过去,是感冒让她如此难受,可又使唤不了。
“姒乐……姒乐……”
她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唤她,好像是祁以源,上半身被人抱起,一股水进了她的嘴中。
苦死了。
李姒乐脑袋晃了晃,口中的药水咕噜咕噜被她吐了出来,染了一身,连洁白的床单上都洒了几滴。
祁以源拿着毛巾一一擦干净,又将药喂进她的嘴里,“乖,姒乐,把药喝下,喝了你就不难受了。”
李姒乐的眉虽拧着,可却抿住了碗沿,将药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祁以源擦了擦她的嘴,将她放了下去,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顺着她额头上的秀发,“姒乐……”
拜托你快点醒来。
“吃了药很快就会醒来。”
于教授靠在桌子上对祁以源说,本来他替李姒乐诊完病打完吊针就可以回去,可是祁以源让他不放心,他的手指敲击着桌子,“小源,你们两个并不适合。”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两个人不适合,李姒乐太脆弱,她需要一个温柔而又温暖的男人来呵护,而不是祁以源这种**而又冷漠的人,更何况,他发病的时候还是那个样子。
“合不合适由我说了算。”祁以源还是那句话。